第306章(1 / 2)

贵女邪妃 佳若飞雪 2360 字 9天前

倾城顿时无语了!

这冰山阎王爷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些吧?人家只是为了不落人口实,说他们兄弟俩不合罢了,如何就成了过来凑热闹了?这算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如果他不来,你就高兴了?”

“嗯!”夜墨闭了眼,仍然是揉着眉心,似乎是真的不舒服了。

倾城看他面色不像是装的,扁了扁嘴,手才刚刚伸过去,还未曾触到他的额头,便听夜墨有些微带着些撒娇的口吻道,“我的头有些难受,丫头,帮我揉揉。”

说着,便是一睁眼,恰好倾城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四目相对,倒是说不出的尴尬了!

夜墨心情极好地浅笑,“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丫头,看来,你注定就是我的妻子。”

说着,便稍微坐正了些身子,好让自己的头能靠过去,让她不必用力伸着胳膊,太过难受。

倾城无奈,伸出去的手,总不能再缩回来吧?遂只好是勉强为他轻轻的揉压着。

“嗯!这妻子为夫君解忧,果然就是不一样。”

听着夜墨十分满足的声音,当真是很难想像他就是那个平日里冷冰冰的寒王!

看着他完美的俊颜,想起因为撤了面具所引起的轰动,倾城又有些不高兴了,“你明日上朝,也要如此么?”

“什么?”夜墨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你明日上朝,还戴不戴面具了?”

“丫头以为呢?”夜墨不答反问道。

“我又不是你,哪里知道你是如何想的?”

夜墨的唇角微扬,“我之所以今日掀开面具,不过就是为了在母亲面前,做个真实的自己罢了。另外,既是娶了你,自然是不能让你受了委屈!有一个相貌还算是英俊的夫君陪着回门儿,总比一个相貌丑陋狰狞的夫君陪着要好吧。”

倾城轻笑一声,宛若莺啼,“阿墨,你可猜到了南宫逸是如何受伤的?或者说,你的情报网里头,可是得到了这个消息?”

“嗯。消息倒是得了,他一人去了皇家狩猎场,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刺客。”

“刺客?”倾城的手一顿,夜墨同时便是一蹙眉,脸上原本的温和气息,已是淡了几分,隐隐的,有着一抹戾气,似乎是就要冲跳出来了!

“能有心思刺杀他的人,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他与肖东烨是一伙儿的,显然,不会是肖东烨派去的刺客!而你则是完全没有这个必要,难不成是秦王?”

倾城看向夜墨,却是没有听到他的回答,遂只能是继续自言自语道,“可是秦王,我总觉得他也不像是那么笨的人呀!杀了南宫逸,于他而言,有什么好处呢?毕竟,南宫逸除了监了几日国外,这京城的根基尚浅,没必要吧?”

许久,倾城也没有听到夜墨的声音,不由得有些气闷,两眼直直地瞪着他,就像是他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夜墨睁开了眸子,一抹寒凉乍现!宛若是那深夜的一道闪电,在墨一般黑的夜空中,突然就出现了一道光亮,甚至是还极为刺眼!

倾城有些怔住,好端端地,他这是怎么了?

“南宫逸遇刺,你很关心?”

倾城眨眨眼,被他突然就探过来的头,吓了一跳!那被突然就放大了几倍的俊颜,此刻看上去,怎么就那么危险了呢?

“我没……唔…。”

话没说完,就被他给封了个结实!

这一吻,缠绵中,有霸道,有恼怒,有深情!倾城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似乎是被人抛到了雪地里一般,到处都是白茫茫地一片,一眼望不到头儿!

倾城嘤咛一声,就在她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夜墨终于放开了她,夜墨的气息有些不稳,明显就是有些急促,有些粗重,“丫头,回府再说。看今晚我怎么收拾你!”

倾城一愣,眨眨眼后才反应过来道,“凭什么呀?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干嘛要收拾我?”说着,脸上便有了一片氤氲之色,可见其羞怯之意,十分明显。

“丫头,你是我的,以后心里头想的只能是我,这眼睛也只能看我!还有,我今日说的你可记住了?不许对着别人笑!尤其是男子!我好不容易才将你娶回了府,让你惹的那些桃花们才消停了下来。你若是再敢给我招惹什么烂桃花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倾城微窘,“你讲不讲理?我何时又招惹什么人了?不过就是觉得南宫逸遇刺的事情有些蹊跷罢了。难道你就不好奇,是何人对他动的手?”

“不好奇!”

倾城呼吸一滞,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我才不信!”

夜墨也不解释,就只是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那眸底的一抹深色,倾城可是无法忽略掉的。

两人一路上闹腾的不轻,等到了寒王府,不待外头的青兰为她打帘子,身子一蹿,便是身轻如燕地,直接就用了轻功,飞进了静园!

夜墨倒是身形不动,只是看着倾城那抹消失的大红色,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然后才慢慢悠悠地进了府,一如他平时的淡定从容,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夜墨没有急着去静园,而是先去了温泉池。

刚到了温泉池,耳朵一动,“何事?”

“回主子,安王看您和王妃上了马车后,似乎是有些忍不住了。上了马车后,听闻有痛呼声传出,许是伤势控制不住了。刚刚奴才看到安王下了马车,脸色煞白,胸前有大片的暗色,想来伤势不轻。”

“知道了,下去吧。”夜墨一摆手,那黑影便消失不见了。

夜墨挑挑眉,伤势重了?似乎是与自己无关吧?

他先在偏室的浴桶里泡了一会儿,细看,竟然是运了内力将体内的酒尽数逼了出来。然后才又到了温泉池子里,在里头泡了小半个时辰,起身拭干后,又穿上了下人备好的用过了薰香的衣裳,松松垮垮的,虽然是觉得有些不太成体统,可是却极为舒适。

夜墨问了一句,“这是何人做的?本王如何不知?”

服侍他的,是一名自小便跟着他的小太监小德子。

“回王爷,这些都是王妃娘娘的陪嫁,当是她为您准备的吧?”

“她?”夜墨的神色微微软了一些,不过,她在灯下穿针引线?怎么只是想想,就觉得那么别扭呢?丫头会是那等人?依她那有些野的性子,如何有耐性做得了这个?怕是一件儿袍子做不完,她就憋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