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开车去接你。”
夏清想着自己和盛景承是隐婚,结婚时只请了两家的亲戚,所以连原夏清比较喜欢的姚君、孙雪烟都不知道夏清和盛景承结婚的事儿,那么现在也不适合告诉姜小雅,如果说姜小雅开车去接她,那姜小雅不就知道她住北州别墅区了?现在还不适宜告知别人这些事儿,于是说:“还是我开车去接你吧。”
“为什么?”
“我好久没开车了,手痒。”夏清笑着说。
“那我车借你开,你今天别坐公交车了,今天就挠挠你的手痒。”
“不不不。”夏清赶紧拒绝说:“不耽误你的时间,我坐公交车就行了,星期天早上我开车去接你哈。”
姜小雅见夏清如此热情,笑着说:“好,那我们星期天见。”
“星期天见。”
“嗯,我去车库提车了。”
“好,我去坐公交车了。”
“再见。”
“再见。”
与姜小雅分别之后,夏清朝公交车站牌走,回到盛家后,东东正在哭,又哭,哭了三回便吃晚饭了,晚饭盛老先生和盛景承都不在,只有夏清、盛老太太和东东,夏清和盛老太太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便低头吃饭,没有说话,东东也没哭,倒也安生,吃完之后,夏清就上了楼上。
盛老太太看着夏清的身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芳姨听到后,好奇地问:“老太太,你怎么了?好好的叹什么气啊。”
盛老太太说:“还不是因为家里这位。”
盛老太太是指夏清,芳姨知道,笑着说:“老太太你别急,太太慢慢再长大,你没发现太太现在变懂事了变漂亮了吗?”
盛老太太一脸忧愁地说:“漂亮有什么用?她不喜欢景承,景承不喜欢她,两人也不同居,这婚结的……”
芳姨笑着说:“老太太你别着急。”
“能不急吗?两个人这样,我又不能说什么,能不急吗?”
盛景承是盛氏也是盛家的中流砥柱,早年盛氏在盛老先生手中几乎断气,是盛景承借着夏家的助力,力挽狂澜将盛氏接手过来,做强做大,所以不管是盛氏还是盛家,盛景承的话语权都是最大的,盛老先生、盛老太太说什么,也只能给盛景承起参考作用,做不做,还要看盛景承,所以盛老太太又发愁又着急。
“可先生和太太才结婚半年多,既然是夏老爷算命算的天作之合,那么太太和先生一定会恩爱和谐的。”当年夏清的爷爷就是拿着八字,说原夏清和盛景承是天作之合,非让盛景承娶夏清的,不然不给帮忙。
盛老太太又叹息一声:“算命先生的话你也信,那都是胡扯的,说不定是夏老爷子自己算的,夏老爷子疼孙女,料定了夏家会走下坡路,怕自己孙女吃苦,就找了景承来负责,哎。”
芳姨轻声说:“再给太太和先生一点时间嘛,太太现在慢慢在改变啊。”
“算了算了,反正景承现在还没有三十岁,再等两年,不再等一年,一年不行的话,那再说吧。”
芳姨笑着应,目光忍不住投向二楼夏清的卧室,心里想着太太好,先生也好,就应该两个人好在一起的。
不过,夏清却不知道芳姨的想法,她此时正在写星期六的更新,准备星期六写星期天和星期一的更新,这样的话,她星期天就能和姜小雅一起去逛街了,她现在手头上除了极少的工资外,还有上次卖化妆品的零头,加在一起三千块钱左右,应该够逛街买些东西了,不买贵重的应该够。
自从她来这儿,还没有去过繁华的地方呢,最远是和芳姨去商场逛。
为了能够和姜小雅逛街,她晚上写完了星期六的更新,星期六早上,她吃过早饭就坐在电脑桌前写稿子,写到一半,觉得口渴正要下楼喝水时,房门被叩响。
“太太。”
芳姨的声音自门外飘进来。
夏清开口说:“芳姨,什么事儿,进来吧?”
芳姨推开房门说:“我刚给你洗了水果送过来。”
夏清回头一看,是芳姨端着一盘饱满新鲜的水果,夏清立刻就馋了,说:“谢谢芳姨。”
“不客气,多吃点水果利于健康。”
“嗯,芳姨说得对。”夏清捏过一颗葡萄,塞进嘴里,说:“真甜!”
芳姨说:“知道太太喜欢吃葡萄,我特意去超市买的。”
夏清甜甜一笑:“芳姨你真好,除了我爷爷奶奶,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对了,他们都在家吗?”
“你说盛先生他们?”
夏清问:“嗯,都在家吗?”
芳姨答:“都不在,就东少爷在家。”
“老太太也不在?”
“老太太被隔壁老太太喊去打麻将,让兰姨她们帮忙看半天的东少爷,最近老太太也累坏了,难得清闲。盛老先生和盛先生去公司了,不知道什么回来。”
夏清喔了一声,原来一家人都不在家啊,她把心思收回,问:“厨房有白开水吗?”
芳姨说:“有,正在烧着呢。”
夏清立刻站起来说:“那我去倒点水喝。”
“你别动别动,吃水果吧,我去给你倒去。”
“行,谢谢芳姨了。”
“太太,你现在真是太客气了。”
芳姨笑着说完,便拿着夏清的保温杯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