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小花沐了浴,换上那身衣裳,外面随便裹了一件外面穿的衣裳,便站在屏风后面叫外间等着的小太监去收拾洗澡间里的水。她自己则是进了拔步床,把床帐子放了下来。

小太监的动作很快,外面收拾好后,便退了出去把房门关上了。

雕花填漆拔步床上悬挂着青葱色绣花藤的帘帐,床上铺着银红色的缎褥,上面是沉香色金线绣并蒂莲绉纱里子的棉被。

小花脱了外面的衣裳,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袍。

豆青色的小肚兜和同色的薄沙裤。小肚兜在腰肚脐上方的位置,更显她酥、胸浑圆,腰肢纤细。下面的纱裤很薄,只有裆处不是透明的,至大腿根以下曲线毕现。裤腰很低,将将在胯上,小花每每看到总有一种怕要掉了感觉。

瞅着身边和周遭的一切,小花总有在做梦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不会持续太久,因为小花非常清楚当她踏出这间房门后,她还是那个谨言慎行的小宫人。

床上看起来软绵又暖和,让小花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哈欠。

上了床窝进被子里,她不自觉的蹭了蹭。真是舒服啊,好东西用起来就是不一样。她后背接近全~裸,躺在被子里只会有一种很舒服很软绵的感觉,而不会感觉粗糙磨了皮肤。

屋里的灯光不亮也不暗,只有里间高几上还燃着一盏灯,晕黄色的,从薄纱帘帐里面看去,可以很清楚看见床外的情形,又不会晃眼。

小花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就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屋里的灯光突然大亮。她感觉似乎是在做梦,困顿的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躲开光,继续睡。

景王半撩帘帐就是看到这样一幅情形——

蔓长的黑发,白皙的玉背,起伏有致的曲线,小巧纤细的腰肢儿上松松的挂了一条纱裤,幼细的腿儿搭在被子上,青涩中更显妖娆。

景王两辈子加起来从没有见过这种惊心动魄的美,此时感觉到自己呼吸一窒。

他反射性的把帘帐放下来,让一旁的小太监更了衣,挥手让人都下去,便只着了亵衣步入帘帐内。

小花半睡半醒之间,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揉弄。可能是屋里烧了地龙暖和,便感觉身子软绵绵的,总感觉自己困的厉害。

直到一阵刺痛袭来,她才有点醒了神儿,跟着又迷糊了。

感觉是景王来了,又感觉自己是在做梦,混混沌沌的,她就也没像以往总是压抑着。痛了就轻哼,舒服了就轻呼,咿咿呀呀,倒是被折腾的更狠了。不自觉就泣了起来,似哭非哭,说不是哭又像是在哭。

景王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瞅这么晚来了,居然会见到这小宫人这样一幅样子。往日那么几回,一开始他能感觉到她很紧绷,只有时间久了被他弄狠了她才会迷迷糊糊的露出这样的神态。

所谓的柔媚似水销魂蚀骨,两辈子加起来这是景王第一次感觉到。

他心里有些不爽,合着往日这小宫人还在和他装拘谨?

想到她平时的样子,看着身、下娇媚的人儿,他无端动作就狠了几分。越狠越感觉到食髓知味,越舍不得丢开。

不知弄了多久,被那么一、绞,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事罢,他还能感觉到那种让他头皮酥麻的余韵,不由自主就把人紧抱在怀里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那小宫人的长发。

小花这会儿倒是完全清醒了,感觉景王没退出去也不敢动。这种很亲密的感觉,让她非常不适应,以往事后他从来都是不搭理她的,没想到这次却是这样的。

神经紧绷了一会儿,没撑多久,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之间,一直没睡踏实,好不容易睡沉了又被弄醒了,醒了脑袋也不清楚,只能攀着对方的肩一起沉沦。

景王什么时候走的小花都不知道,等她醒过来已经是大中午了。

听到里面有动静,春草走了进来,见小花撩开帘帐,开口说道:“小花姑娘,你先躺着吧,我让他们送些水来让你沐浴。”

景王每次走后,春草就会被叫过来服侍她,几次下来,小花倒也习惯了。

等热水提了上来,春草便来搀着她去了里面屏风后面沐浴。

洗完擦干穿好衣裳,午膳已经被端过来了。

春草边把膳食从食盒里拿出来摆好,边开口说道:“福公公说让您好好歇歇,不要急着去当差。”

小花脸色一红,每次服侍完景王,福顺总会这么一说。根源在有次她服侍了景王,第二天因为不累就老早就当差了,从那之后,每当这种时候就会有人来交代她。

午膳很简单,就是三个菜加一份汤品,一个人吃还是足足很够的。小花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两口,把汤喝了,就又回床上窝着了。

菜几乎没有动,白米饭还有多的,小花便让春草吃了。自从她入了这间房住后,以往和她吃饭在一起的春草就再也不和她一起吃了。小花倒也没强迫她,每次春草在的时候,总会另分一份出来,反正东西多她一个人也吃不了。

春草吃了饭,把桌面食盒收拾了,便坐在床前脚踏上做针线活儿,一边和小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小花姑娘,我觉得其实你可以不去当差的,何必去受那个累。我瞧着殿下很喜欢你的,你求着殿下给你个名分呗。”

这话春草忍了很久,一直想说不知道怎么开口。小花姐姐看似一个闷不吭声的人,实则内里十分有主意,有时候连春草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以往也就算了,现在人都搬到殿里来住了,这点明了就是侍妾才有的待遇,她却总是还去干小宫人的差事。

小花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春草说,只能含糊的说了一句,“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春草悄悄瞅了下小花的神色,见她不是很想说这个,便没再提了。

可能小花有自己的打算?她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

璟泰殿里服侍的小太监小秦子敲了门进了里头来,站在屏风外头低声说了一句,“小花姑娘,守门太监来报外面有人来找您,是以前在殿里服侍的小宫人喜儿。”

小花愣了一下,春草倒是知道那个喜儿,她那会儿来照顾生病的小花时见过,知道那喜儿和小花姑娘的关系也并不是怎么好,尤其当初她来的时候福公公手下的小太监可是交代过,对为什么没有找同屋的看护小花的内情还是知道一些。

小秦子在外头继续说着,“咱们殿里的规矩是外面的人不能入内,当然如果小花姑娘要是想见的话也是可以见的,只是需要到门口那边。”

自从小花进了殿里住,这璟泰宫其他人对她的称呼就从小花变成小花姑娘了。小花不知道的是,为了她这个称呼,下面人头都大了,还是让托安成去请教的福公公。

因为小花的地位不分明,说是小宫人吧,这明显谁都知道不是个普通的小宫人,说不是小宫人吧,上面也没个准话看给个什么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