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1 / 2)

不敢放任她无意识的动作,将人略抓出来些,秦严从怀中摸出一只小酒葫芦拔了盖,一手穿过璎珞的脖颈揽着肩背,一手扬起迫地她张口往她唇间倒下些酒。

无奈璎珞双唇颤抖的厉害,酒水没灌进去倒被她抖出来不少,秦严毫不犹豫,自行饮了一大口便俯身堵上了璎珞的唇,将口中含着的酒水灌进去,伸出舌头探进璎珞的口中,压着她的丁香小舌,迫地她吞咽了下去。

这酒是他带在马上驱寒用的,这样的冬夜,便有内力护身,吹了寒风淋了风雪也不舒服,马上自然会备些驱寒的酒。这等酒自然是越烈性了越好,灌上一口五腹六脏便火烧火燎,没片刻便能浑身发热,熨帖起来。

就璎珞来说酒水显然太辣了些,她顿时便咳了起来,秦严只揽着她,由着她咳地双眼淌泪,两颊微红,刚平复一些,他便又仰头灌了口,故技重施地喂了第二口。

这次璎珞似适应了倒没剧烈咳嗽,秦严却也不给她咳的机会,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一面用体温暖着,一面亲吻着她冰凉的双唇。

他还记得璎珞唇瓣的触感,暖暖的香香的,如今她的唇瓣却凉的似没有温度的冰。他不喜欢这等冰冷的触感,不厌其烦地吸允研磨着,直到那唇褪去了青紫之色,红艳艳温热了起来,秦严才放开了璎珞。

望去却见臂弯中的美人不知何时已经清醒了过来,正半睁着迷离的眼眸瞧着自己,秦严诧了下,俊面之上却没什么被发现偷吻的尴尬,只低头凝视着璎珞,道:“好些了吗?”

璎珞却伸出舌头舔了下唇,樱唇轻启,呢喃道:“暖和,还要呢。”

她的声音带着些被酒水冲刷过的涩哑粗沉,没平日里那么甜糯动听,可却凭空多了些说不出的味道来。语气带着些撒娇的祈求,眼神迷蒙,偏双颊因酒气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略微复苏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却浑身无力地软软靠在臂弯中,她这幅样子不像是在索酒暖身,倒像是在邀请索吻。

秦严目光闪了闪,扣在璎珞肩背上的手禁不住又收紧了些,道:“这酒太烈,再喝可就醉了。”

璎珞却自顾不听,似没得到满意,很是焦急,抬起脖颈攀在秦严身上要往他唇上凑,秦严算瞧出来了,她这回神智还没彻底清醒,不然该去夺酒壶才对,哪里会往他唇上扑。

他有些好笑,事实上也当真轻笑出声了,心安理得地俯下头去接受了璎珞的吻。

而璎珞如愿以偿碰到了秦严的唇,似是有些着急,探出舌头到他的口中寻找酒液,遍寻不到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来,眸光一下子清亮了起来。

她方才是当真被冻得昏昏沉沉,头脑不清了,迷迷糊糊瞧见了秦严,却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以至于后来被秦严灌酒也只本能地去汲取那股热意,这会子清醒过来,映入眼眸的便是秦严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璎珞眨了眨眼,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事儿,一时有些窘然。

她探入秦严口中的舌本能想要退出,不料秦严却似察觉到了她的变化,闭着的眼眸半睁和璎珞的在咫尺间四目相对,在她小舌退走前吮住,恣意品尝起来。

他的眼眸中还荡着些笑意和戏谑,璎珞双颊不知是被酒气翻涌的,还是被这个激吻引得愈发红润起来,却不曾躲避,反而将依旧发冷的身体主动往秦严身上贴靠。

秦严拥着璎珞将她包裹在自己的大氅中直亲吻的喘息不过,这才松开她。璎珞便靠在秦严的怀中轻喘了起来,半响才顺过气来,道:“你怎么来了?像做梦一样。”

她这会身子有些被暖了过来,不再僵硬的身体却也似恢复了知觉,又冷又痒难受的厉害,贴在秦严身上有些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声音都是颤的。

秦严叹了一声,一面将璎珞从怀中拉出来,一面抬手便撤裂了她身上的外衫。

璎珞匆忙从马车上跳下来时便没来得及披上斗篷,外头只穿着件夹棉的长褙子,如今长褙子经一番逃命早破裂了多处,又淋了雪花,到木屋后没能升起火来,雪花融化湿黏黏压在身上,又沉又闷偏又阴冷寒凉。

褙子上满是污泥又沾染上了啸月身上的腥臊味,加上方才墙角的兔血也染在了上头,难闻的很。

璎珞由着秦严撕碎外裳丢在了一边,被他弯腰抱起往床边走,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却是皱了皱了眉,有些自嘲的道:“那么臭,亏你亲的下去。”

秦严却扬眉,道:“好叫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知道,从来都是你嫌弃爷,爷可没嫌弃过你。”

璎珞面上一红,主动抬起些身子将脸颊贴在秦严的脖颈上蹭了蹭,讨好道:“我一个闺阁女子,见识短浅,先前被爷的威仪震慑住了,只知道害怕,如今才知道爷是真心对我好,自然便不怕了。你瞧,我不早便不躲着爷了,爷一定是上天专门给我安排的英雄,若不然怎么会每次我有危险爷便在我身边呢。”

璎珞讨好卖乖,秦严虽不怎么信她,可却被她言语奉承的心情大好,轻笑着将璎珞放在了床上,脱了大氅裹住她,又捧着她冰冷的手揉搓起来,道:“怎么没生火?上次在山洞你不是逞能的很,争抢着要笼火吗?”

璎珞却嘶嘶的抽着气儿,苦巴巴地道:“我只会用火折子和火石点火,屋子里头没有,是谁说的钻木能生火,我手掌心都磨破了也没见着个火星子,嘶,你轻着点。”

璎珞说着又疼的拧眉嘶地抽了一口气,也不知是真疼,还是心中委屈的厉害,一双眼眸顿时水润空濛起来,瞧着秦严,小模样格外楚楚可怜。

秦严瞧了她一眼,摊开她掌心,虽夜色极暗,却也瞧见掌心血迹斑斑。他没再揉她手指,将她双手笼进了大氅中,道:“忍一会,我去生火。”

说罢,松开她便往柴堆去,一面将柴火归拢,一面冲跟在身边讨好的啸月道:“我怎么吩咐的,你没好好照顾她?”

啸月被冷落了半天,如今被秦严质问,只觉委屈的厉害,爪子在秦严身上扒拉了两下便扑到了床边。

璎珞只以为它被秦严训斥,所以要找自己算账,吓得缩着腿往后靠,差点没尖叫出来,谁知啸月扑到床前,却是用头蹭了下她垂在床沿上的腿,复又瞧了瞧秦严,模样甭提和璎珞多亲近了。显然是在告诉秦严,它有照顾璎珞,主人绝对是误会了它。

璎珞一阵目瞪口呆,从来见过两面三刀的人,却不知这世界上竟然还有两面三刀的狼!

太可怕了!

感受到啸月贴在腿边儿磨蹭,璎珞只觉一阵毛骨悚然。

秦严却并没将啸月的反应放在心上,利落的架起了火堆摸出火石很快点燃了火。干枝燃烧的噼啪声响起,美妙的令人心醉,璎珞自动挪下床到了火边儿,啸月不等秦严打发便出去觅食了。

秦严生火的技术明显比璎珞强的多,眨眼间火堆便烧的旺旺的,暖烘烘的烤在身上,璎珞立马觉得好了很多。

见她伸手烤着火,脸色也好看了不少,秦严便取了个瓦罐出去,盛了些雪回来架在火堆上烧水。

待弄好这些,他才在璎珞旁边坐下,抬手便抓住了璎珞的双腿。

璎珞惊了一下,本能挣了下,秦严抬眸望过来,请冷冷的目光含着两分不悦,璎珞立马便乖乖不动了。任由着秦严脱去了她的绣鞋丢在一边,又扯掉了足衣。

她一双如同白玉雕成的脚顿时便落入了秦严的掌中,穿着鞋袜不觉得,这会子没了鞋袜包裹才觉出了冷来,被秦严笼在掌心放在火边儿烤着,双脚复苏麻痒难耐,璎珞自动地动着双脚在秦严火热的掌中乱蹭。

秦严却怔怔瞧着她的脚,由着她踢腾。

璎珞的个子不算矮,可一双玉足却生的小巧精致。那脚从未见过阳光风雨,雪白雪白,落在掌心如同两捧雪团,冰凉凉又似最上等的白玉雕刻而成。

整个脚也便只比他的手略大一点点,她拱起脚背,他便能将它笼在掌心中,她脚背上的肌肤毫无瑕疵,莹白的剔透,上面隐隐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十个脚趾盖若粉嫩的珍珠一样可爱的排列着,脚底更是没有一点老茧,整个脚娇娇软软的,手感极好。

秦严虽不好渔色,却也知道男人玩弄女人的那些花样手段,像如今的安国公就是个恋足的,旁人纳妾看色,他却看足,最爱把玩女人那双脚,听闻每晚不抱着女人脚根本无法入眠。

秦严对此嗤之以鼻,听着都觉恶心倒胃,如今捧着这么一双玉足却蓦然想起安国公来,心里倒有些明白起来,这么一双漂亮的脚虽然不至于迷恋成怪癖,可却着实会让人生出亲吻把玩,爱不释手之感。

秦严一时便又想起了自己的脚来,他的脚长的大不说,早年跟着狼群是不会去穿鞋袜的,虽然后来一直谈的上养尊处优,可一双脚却早便长坏了。脚底板满是厚厚的老茧,脚的形状也有些扭曲,骨节异常粗大,脚面上汗毛比寻常人浓密,且布满了伤痕,脚趾弓起上头的指甲也比正常人生的厚实而弯曲,便他一向不注意这些东西,也知道自己的脚长的难看的很。

对比自己的脚,再瞧眼前璎珞的,难免便觉得有些局促,竟是有种无处落手,生怕伤着,不敢亵渎之感,目光也愈发的痴痴然不对劲起来。

双手突然被璎珞重重踹了一下,秦严才骤然回过神来,不敢再看,他怕自己也染上什么不耻的怪癖来,又觉得大丈夫迷恋女人的脚实在不成样子,忙忙错开了目光,神情尽量冷淡的瞧向璎珞,只脸上却禁不住有些发红起来,道:“女人的脚受不得冷,莫乱动,我给你捂捂。”

秦严说着却是拉开些衣襟将璎珞一双玉足直接揣进了怀中,脚掌贴上他火热的胸膛,璎珞顿时身子一僵,脸上也烧起了一片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