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节(2 / 2)

拜拜[穿书] 西西特 2498 字 5天前

啧啧啧。

这部狗血漫跟普遍的渣贱背景一样,三分之二都在虐受,花样百出详细至极,身心齐虐,攻这块因为视角没受多,也虐得含蓄省略,两方的虐情节不对等,就会让人觉得不够。不过它没有强行he,可以说是没毛病。

像茭白上辈子倒霉误入过的几本狗血he漫,那真的是,攻后期为了受出车祸或者替受挡刀还算受点伤,有的就离谱,什么攻诊断出绝症快死了,外界震惊,已经逃去外地生活,瘸腿少肾还单身带娃的受看到新闻报道跑去医院,趴在床前哭着说你别死,我原谅你了,你不要死。结果查出攻误诊,两人紧紧拥抱,感恩,感谢。

就???

还有的,受被攻虐打出一身病痛,对攻无爱了离开,攻从此遣散所有小情,连跟了他最久的都没留,他不去花天酒地不应酬,一心投入工作,回家没有那盏为他亮起的灯,没有一桌一直为他恒温的饭菜,生病了喊受的名字,没人给他倒水。

狐朋狗友跟下属:何必那么虐待自己。

渣攻那边的粉丝们:好可怜,受不了,别虐了,太惨了。

就???

茭白看视频,沈寄这就对了。臭水沟配曾经的一代商界叼王,高人一等自以为是的脑瘫,霸总拳十级暴力狂,今日的阶下囚失败者,这才是正确的后续。

陈一铭发视频过来的时候转告茭白,沈寄摔沟里,哭着说要见他,问他什么时候来。

见他妈个批。

哭了就了不起吗,谁没哭过?他刚进这个世界的那晚,还没开始做任务,就又是被迫下跪穿鞋,被摁尾椎旧伤,人都痛傻了也哭了,冷汗跟眼泪糊了一脸。

憎恶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远在任务开始前。

好不容易摆脱了狗圈,他最初的计划是进三中读高三参加高考,在那一年先搞定沈而铵,上大学以后再想办法搞定列表里剩下的另一个学生礼珏。

结果呢,谁他妈半夜跟厉鬼一样现身出租屋,把肋骨断裂的他拎起来,丢床上,让他痛得要死,眼泪流了一脸,之后还被强行拖走囚在尚茗苑。

好好的学习计划跟任务计划被打乱了不说,养肋骨期间还被各种折磨,憎恶爆表。

他妈的上赶着往上凑!他经历海上行后好好读书过了半年,高考完不久就莫名其妙又被恶心,从西城到北城,又到乡下礼珏奶奶那,一次次地凑上来,屎一样甩不掉,整得跟此生挚爱,离了就活不成似的,铁笼一关,铁链一栓,贱货婊子的叫,一系列人格跟肉体的折辱。

老子又不是圣母光环照大地无差别替人心疼,贱受他妈给贱受开门,贱到家了。老子会因为你掉两滴泪就去见你?怎么想的,怕不是失智老人。

茭白这么一个恩怨分明,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人,都不想亲自报复沈寄了,浪费时间。他记在小本本上的,这一年多沈寄让他受的罪,算是得到了一个勉强还行的结局。

就这样吧。

已经进组的五个人,只有沈寄晚年之梦里“假如人生可以重来”那一项的自述依旧杀虐滥情,重来还是叼样,改不了的,他就是这种蛆。

要他自责忏悔痛不欲生是不可能,陈一铭带去的那些刀子差不多是极限了。

茭白把小本子上的关于沈寄的那部分清除。

连老鼠都嫌臭的老东西,就让他做着拿回权力翻盘,以王八之气华丽归来的梦自生自灭。

至于官配小河的那条线,出不出来都随便了,和他的任务扯不上关系。

茭白拿掉耳机,沈寄那样的人渣都能活到晚年,不以红牛和小臂闻名,没和主角攻交锋,也不跟主角受有瓜葛,及时撤退的戚以潦却没有。

家族遗传病真的无解吗……

茭白想到他伤情好转以后,猫毛的血色依然很重,并没有回到之前的雪白。说明戚以潦对生命的渴望还是没有升起来。

戚以潦提前醒来,是不是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茭白喊戚二进来,打听戚以潦每两年都在科研院做一次体检相关。

戚二挠头:“白少,我只是个下人,哪知道戚爷的情况。”

“也是。”茭白记得沈寄说戚以潦要一周才醒,他在铁笼里感应不准时间的流逝,不知道沈寄后来说戚以潦提前醒了的时候,是过了几天。

“那他在科研院待了几天?”茭白问。

戚二照实说:“你出事的第二天下午,戚爷就从科研院出来,召集我们所有人开了个会,之后他一直忙着处理戚家的新闻,查找你的消息,还要跟沈氏打仗,晕倒过两次。”

“戚爷那是太累了,白少也别担心,你好了,他肯定也就好了。”戚二忙说了一句。说完他老脸一红,我这算不算助攻?他再一看白少,人在发愣,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茭白半天才回神,他摆手让戚二出去。

怎么提前那么多天……茭白想着,手往脖子上摸,摸了个空。

.

自从沈氏的掌权者换人后,商界局势就一直在变。戚以潦不是闲人,不能每天都来医院,他的频率是隔两天来一次。每次都是下班后,推了应酬来的。

茭白见到他的时候,满脑子都装着“戚以潦晕倒两次”这七个大字,不断刷屏。

“三哥,你嘴里怎么有薄荷味?”茭白在戚以潦靠近他时,抽了抽鼻子。

“糖。”戚以潦说。

茭白的眼睛一眯,老变态怎么突然吃起糖来了,不会是要掩藏什么味道吧。

这不怪他往那方面想。

狗血漫的标配之一就是咳血。他怕戚以潦也咳上了,口腔里有血腥味,才用糖遮盖。

茭白的脑子里又开始了“戚以潦晕倒两次”的刷屏吗,他烦躁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哀伤地看着他的血猫,和儒雅地凝视他的猫主子。

“糖是在护士台那拿的,提提神。”戚以潦被西裤宝包裹的长腿屈在病床前,坐姿慵懒,“怎么,小白不喜欢薄荷?”他的嗓音里有倦意,“好吧,叔叔不坐床边了,离你远点。”

“就坐那吧。”茭白忍不住睁眼,结果发现老变态就他妈的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