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辙之鲋在等待救援之际,脑子出现好多以前电影场景里男女欢爱的场面,被压在玻璃窗上的,在电梯里倒计时的,黄昏画房角落里的,烂靡在卫生间里的,交替呼吸在浴室中的那此时他们呢?
身体的线条缝隙处应该有忽明忽暗的光,床单上应该褶皱出一朵有一朵小花,掌心和掌心贴合处冒出的汗粘的不想离开,搁浅的喘息却在召唤沾满了欲望的灵魂,墙壁上的乱透了的影子才是最真实的记录。
黄闻嘉手指在阴蒂上来回揉搓,依附着顺滑的小径往深处探时,成弈的手突然制止过来,只听见她喘着气弱弱地求着,不要再揉了。
除了暴风雨一般从额头到嘴唇到锁骨再到胸上没有章序的热吻,接下来没有多余的磨合,没有徒劳的试探,她只在难捱转头时,默契意外赏赐这趟春色,完全容纳黄闻嘉。
那一下子,她略过他额头上的小汗珠,只看清了没有怜爱只有征服的峻眼。她转头去看那棵圣诞树,糊了眼的小彩灯会不会是阿拉丁神灯?失了焦的礼物像不像潘多拉盒子?当下留白大概会更好?如果下一秒真能快乐至死,才是最好。
黄闻嘉握着成弈的一只脚踝,身下却被她收的死死的,伴着那股电流,全身的肌肉拥有了新的记忆,随之被她收的死死的。“嘶”的一声,黄闻嘉咬了一下后牙槽,拖着成弈的脚踝,舌头舔了舔她的脚背,又落下一个轻吻。
未经性事的小孩儿怎么经得起他这样的挑动。几乎是惊吓,成弈发出来一声尖叫。可是那声音,连成弈自己都不敢相信,是靡欲的轻浮招魂感。
黄闻嘉狠狠给撞了她一下,又是一下,再是一下。
这种感觉会上瘾,第一次在空虚和填满之间做选择,毫无疑问,快感都是来自后者。因为被填满过,所以今后的日子才会害怕空虚。房间里发出水花拍打撞击的声音,淫液几乎在闪光里快要被照耀成钻石了。
黄闻嘉俯冲下身子把人一把抱起来,好像连为一体的赤裸雕像。点着鼻尖问她:“我到你心里了吗?”
成弈突然被逗笑了,事到两个人被接通的时候,他还能脱口而出电影台词。话一点都不高雅,被他这么一说真的是催情:“我不知道,可能是到了。”她脸上都是潮红,说的时候倒是不确定的害羞。
她也在学黄闻嘉,亲他的眼角,他的小驼峰,他单薄的嘴唇,他好看的耳垂,顺着下颚线,一点一点把吻填满小胡茬。
黄闻嘉抱着成弈坐在自己身上进出,成弈的胸就在他眼前晃,细腰就在他手中掌控。还有严丝合缝的交汇处,粉色的嫩肉张着小嘴把紫青色的阴茎死死含着。
黄闻嘉直接抱起这个人翻身跪在床单上,成弈还没反应过来,从后处传来的深透感几乎欲绝。
小腹快要被戳破的异物感,让她很不适宜。
“太深了。”忍着眼泪几乎要趴下。
黄闻嘉很粗暴地将她从背后拉起,垫了个枕头在下面。俯身侧耳告诉她,你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相信我babe。
成弈知道,囊袋在自己的穴口处拍打,黄闻嘉双手的力量都使在了自己的腰上。她转头看着墙上投出的倒影,真是靡淫至极。把头埋进枕头里,只是为了将难以置信的呻吟转透为自己能接受的喘息。
黄闻嘉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成弈觉得每一次都撞击到了新的终点。
最后听到黄闻嘉的一声喟叹,背上袭来一股暖流。黄闻嘉握着还在抽搐的阴茎,看成弈洒在绵柔上的热流,原来一直在放大。
成弈的后颈被轻吻伺候着,她搁在枕头上的双手被反为十指不离,有人告诉她:
“ifeelwonderfultonight”
“samewithme”
气若游丝,她回头接过了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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