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亦通过参透那本《养鱼实录》，晋升到易筋三重，得到了不少收获。

只是关于谢家和柳家的消息，因他们对州城的了解不多，没有可靠的消息来源，加上玄安城距离这里遥远，柳家对州城来说，只是一座偏远小城，知道的人很少。这几天的忙碌，根本没有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乾楼拍卖会上，秦歌一脸疲惫的亮相。

这一次他没有出现在大厅，而是和柳芽和阎九一起到了乾楼二楼。

“没有收获。”秦歌将桌上的灵茶一饮而尽，颇有些泄愤的意思。

“你查了十年都没有收获，这才十天过去，何必急躁。”阎九低声劝他道。

秦歌点点头，又说：“你们的身份已经洗干净了，他应该不会再怀疑是你们下到了那里。”

“多谢。”

秦歌摇头，他听到外面云婕儿和云薰儿登场了，立即掀开窗户，对着大厅喊道：“云婕儿，做我的道侣吧！”

秦歌此言比先前问跟不跟他走相比，显得大胆多了。

大厅内寂静了几秒后，突然爆发出了哄笑。

以前他们笑话秦歌穷鬼，秦歌以高价买下那颗珍贵的紫玉珠后，他们又开始笑话秦歌粗俗，配不上云婕儿。

秦歌依旧是那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将窗户放下来后，又开始品二楼赠送的灵茶。

见惯了大场面的云薰儿施展她强大的控场能力，将场面控制住后，开始了第一件拍品的拍卖。

“你不是已经要回那具傀儡了吗？怎么还朝云婕儿喊话？”柳芽见秦歌前后的情绪变化没有太大，觉得他在调戏云婕儿，但秦歌又不像那类人，她开始有些捉摸不透秦歌的做法了。

“这次是真心的。”

真心的？

柳芽愣过之后，便明白秦歌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她又猜错了呢，他能十年如一日的来乾楼，并非只是要回那具傀儡，而是真的喜欢云婕儿。

“那云婕儿知道吗？”柳芽又问。

阎九好笑的揉了揉柳芽的头，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呆傻，她定是知道的，并且有过吩咐，不然秦歌早被轰出乾楼了。”

秦歌嘿嘿直笑，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这些年好几人学我，都被云婕儿暗地里解决了。”

“既然是互相爱慕，为何不结成道侣呢？”柳芽又不明白了。

秦歌的笑容停滞了一下，等了几息才说：“牵扯甚多，这样也挺好。”

柳芽收到阎九递过来的眼神，点点头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