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继韦是主持人出身,他直接和当地主持人一起被列入主持名单,宗嘉良他们有各自的节目,只有肖坤和郎川没有特殊任务。
肖坤从来不参加晚会,因为他是狼人游戏的固定嘉宾,所以这次也得到场,他只负责露脸,江为止一直拿肖坤当郎川的标杆,当时谈的时候他就直接说了,郎川同样不参与任何表演。
所以比起其他人,这两个是最轻松的,之前的彩排不用来,只在明天到场就行。
“早点睡吧,昨晚你都没睡好,游戏部分也不轻松。”
大致看了遍台本,江为止就把它放到了床上,回头看到自己放在角落的箱子他忍不住就小叹了一气,他苦恼的把箱子打开,从乱七八糟的零食里翻出自己的睡衣,衣服都皱了,还有股怪味儿。
估计郎川那边情况比自己好不了多少,郎川的箱子里还有不少工作用的东西,不知道现在都是什么个惨状。
“你开箱子了么?把东西都拿出来吧,不行明天让陈小满再去买个箱子,都说了不让带了……”
郎川发现江为止这人不是一般的执着,关于这两箱东西他想起来就嘟囔,看他抱怨的样儿特别好玩。
郎川趴下了,从床的这头挪到江为止那边,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我让陈小满另外带了,你放心吧。”
江为止这才松了口气,回头往郎川的脸上看,“你鼻子怎么样了?还难受么?”
“鼻子早没事儿了,可能真是失血过多了,今天脑袋晕了好几次。”
“头晕?”江为止把睡衣放到一边,小心的摸了摸郎川的额头,“要上医院看看么?”
“上医院能干啥?”对他这说法郎川乐出了声儿,“总不能让医生给我输袋血吧?阿姨不也说了,我这是上火,火下去就好了。”
紧接着郎川又是一皱眉,看着自己的肚子在上面摸了把。
“不过这上火可真够呛,就像里面有个火球子,搁身上可哪走一样,火烧火燎的难受死了。”
“要不我问问我妈,怎么降火……”
“降火的事儿还用问阿姨么……”郎川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不等他反应过来,一翻身来了个饿虎扑食把江为止直接掀翻了。郎川骑在他身上,两腿夹着他的腿,笑的那叫一个阴损邪恶,“我从昨晚到现在憋了一身的火了,你帮我泻了我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像是为了证实主子说的话似的,顶着他腿的东西明显有了硬度,一下子就跟棍子似的了。
“不行,”江为止没像平时似的顺着他,他拒绝的很坚决,“明天要彩排,后天是直播,这两天你累得够呛,昨晚又没好好休息,你现在得养精蓄锐,什么事儿都不能做。”
“我知道明天任务重,就一次,你不能让我这么撂着啊。”
“不行。”
“我保证耽误不了正事儿。”
“那也不行,起来。”
“媳妇儿……啥道理我都懂,但我不憋的难受我能过来么……”
“郎川!”
江为止要推他,郎川往下一压,“这么憋着会出毛病的!你看看都啥样了!”
郎川开始耍无赖,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不说,还要拿他手往上放,江为止又恢复了冷硬的本色,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郎川,等他折腾了一会儿才说,“你信不信我给它撅折了。”
郎川:“……”
江为止那表情不像开玩笑。
他耳朵也没红没热的。
他是认真的。
“媳妇儿……”
“我说话你听不懂么?”江为止冷眼看着他,“赶紧下去,然后回屋睡觉去。”
末了还踹了他一脚。
其实郎川很想二话不说直接强着来的,他真是憋的够呛,小别胜新婚,重聚之后又是看的着吃不着,他没骗江为止,让电热毯这一蒸他今天一天都处在半升旗的状态。
但是这事儿吧要是在双方都情愿玩点强迫手段那叫情调,蛮干的话就不对劲儿了,江为止肯定得火,他现在就不怎么高兴了。
郎川胆大归胆大,还是以江为止的感觉为首先考虑的,从第一次滚床单到现在,江为止一直都是让着他的,说轮着来的事情过后江为止也没提,他都对他忍让到这份儿上了他怎么舍得让他不舒服了。
媳妇儿心疼他,他不也得听媳妇儿的话么。
面对坚决不软化的江小妞,狼大爷顿时变成了受挫的小狼狗,求欢不成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了,他用力眨了下眼,企图弄出个可怜兮兮的样儿博同情,可惜江为止看都没看他,拎着领子直接把他拽下了床,然后推到门口。
“回去睡觉。”
“媳妇儿你对我就这么冷酷无情么……”
江为止开了门,直接把他扫地出门了。
狼大爷步伐踉跄的出现在走廊里,这场景就差给他配点凄凉的音乐了。
“等下再走,你回来。”
在走廊里和只有俩人的房间就不一样了,郎川没敢再磨叽,正要依依不舍的告别,江为止突然又招手了。
被召唤的小狼狗耳朵一支楞,立马冲过去了。
“什么事儿?!”江为止站在门口,郎川进不去,就把脑袋凑过去了,这样监控就拍不到了。
江为止一伸头,突然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