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珠赧然地笑笑,“老奴还提醒狼格格来着,特地将十七福晋的指给狼格格瞧。可是狼格格却是指名儿要先尝侧福晋做的,还连声说难得保留了榆钱儿的天然草木之气。”
乾隆爷微微眯了眯眼,“她脸上,没有旁的动静?”
魏珠答:“老奴老眼昏花的,当真没瞧出有旁的来。”
“哈!”乾隆爷高兴地丢了笔,“老魏啊,去,吩咐膳房,朕今儿要用酒膳!”
乾隆爷今年可都七十七了,魏珠都不放心,小心道,“皇上……您这?”
乾隆爷最懂养生,这几年除了千叟宴和过年时候的宗亲宴,寻常自己极少再动酒。
乾隆爷却是笑眯眯地眨眨眼,“叫你去你就去,今儿难得朕高兴。”
乾隆爷说着伸手拍了拍魏珠佝偻的肩膀,“老东西,你可不知道,朕今儿可算心上一块石头落了地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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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爷这边放下心来,那边厢,五月二十一日,江南也传来了好消息。
阿桂亲上奏折,上奏因窦光鼐的举发而质讯之事。
首先,说盛住勒索下属之事,“阿桂面询该学政,系何人告知。该学政不能记忆姓名。是窦光鼐既欲于朕前见长,又恐得罪众人,实属进退无据。”
盛住勒索下属之事,查无实据,不能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