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练习,把劲儿找着了,就算是入了基本功的小门了。
双杠离地较高,练的是找劲儿,家里边有窗台什么的,可以练习拳头的硬度。学校,不方便蹲着跑,因为那样,会被人当成大怪胎。
想好了自个儿的训练计划,一连三天,我都按这个计划,时刻不停地练着。
期间,老师找我谈过话。大概就是,别跟齐凯一般见识,他不是好学生。她让我,好好学习。
不过,最后的亮点来了。
结束谈话时,她打量一番我,然后,提了一个建议。
她建议我,平时多锻炼一下。
我的老师,也是班主任,她姓吕,叫吕红艳。
她是一个,年过四十,并且祖上有俄罗斯血统的东北女人。
她身高一米七六,体重一百八十多斤,皮粗肉厚。且同学传闻,她胸口还有一小绺的护心毛。
当然,那是传闻了。
真正,我知道的就是,吕红艳的老公很瘦,且很听话。有次来找她,正逢她上课。
然后,我们的班主任吕红艳直接就是一声,等着!
她老公,硬是没敢吭声儿,乖乖在门口,站了半个多小时。
对了,吕红艳教的是语文。
课堂,她经常朗读古文。那个抑扬顿挫,那个铿锵有力,满学校,再找不出第二人。
我练了三天。
第三天,下晚自习,我去找了马彪子。
马彪子正坐桌子边上五跟几个朋友,抽烟,打扑克。他见我来了,眯眼,瞅了瞅,然后说:“走吧!你的事儿,快成了。”
我一怔,想要多问一两句,想要多跟他交流些东西。
谁知马彪子当没看着我似的,一甩手:“甭玩儿了,我这三2儿,俩王呢!亮牌吧,哈哈。”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
马彪子看出我身上那股子往起拱的,挺拔的势了。
拳师,身上显了这个势的苗子,就表明,下了苦功,开始慢慢长本事了。
此外,还有一点就是,马彪子发现我走路稳了,腿在走的时候,略微有那么一点,弯,蹲的意思了。
真正习武人走路时,都有这个,腿弯,微蹲的意。
但这个是意,不是姿势,普通人看不出来。
马彪子能看出来,并且,他从我身上看出来了,所以,他说我的事儿,能成了!
就是这么简单。
我呆立原地,愣了三秒后,转身回去了。
我从马彪子,不经意间,轻瞥我的眼神中,我读到了一种肯定,一种赞许!
有了这,我的心,就定了。
接下来,是为期将近半个多月的苦练。
每天,凌晨四时起来,撑半个小时,然后,蹲着走一个小时。开始,我是在屋里蹲着走,后来,我转移到了外面。
放学回家,吃过了饭,我会在父母睡着后,在屋里,蹲着走一会儿,是那种很小步的一点点的挪。
晚上,睡觉,则是通过跪睡的方式,来入睡。
十天后,我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走路有力了,并且,还是非常的有力。
此外,我模仿电视里的拳击动作,对空打的时候,我能感觉肩膀,腰上的力量,可以冲到拳头上了。
就是扭动间,有一股子力,能冲到手上了。
对此,我欣喜不已。
身体上这种明显的改变,这种可以感知,察觉的力量让我开始渐渐变的自信起来。
上课时,我可以勇敢接受老师投来的目光,跟他眼神相撞,然后站起来回答问题了。
出乎意料,我脑子好像也变的好使,老师讲过的东西,基本全能消化理解。
我如果不把齐凯当个事儿,转尔好好用心读书,我可能又会是另一种命运了。
但,我把齐凯的事儿,当真事儿了。
十八天后,也是我练功十七天后。
下午,在学校的男厕所,我刚蹲下。
不大一会儿,一人进来,到里边儿,四下一打量,顺势就蹲我边儿上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