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还一句:“早该买了,过了年,过了年一定买。”
我们从喝茶的地方出来,马彪子领我过去把车提了,我跟他叮嘱一番开车就奔七爷那儿去了。
到地方敲了门,是七爷家阿姨给我开的,一见我她愣了一下,好半天才认出来说:“仁子啊,回来啦,那什么,七爷在里屋儿呢。”
我问了一句黄师父,阿姨回说身体什么的都挺好。
我又把在路上买的一些水果什么的交到阿姨手里,这就奔屋子去了。
刚到门口,我突然就听到里面传来很刺耳的湾湾腔。
“七爷,开业时候都说好的,那两个大花瓶,还有一套黄花梨木的家俱拿去真武社那边。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啊,这都有半年啦。”
我一听立马听出来,这不是杜道生吗?
再听。
七爷说话了:“道生啊,跟你说多少次了。当初你们严师父就是提的那么一句,面子上我不太好意思拂他,我不也没答应嘛,就是笑了两声儿。就是这么个事儿。”
“老人家,又不是要你的东西啦,就是摆我们那里。”
七爷:“东西是我的不假,但那个是放在青松茶社里给大家赏,大家看的一个玩意儿。你说,这些练家子,有个喝茶的地方,然后把这些一摆出来,大伙都看着这多好哇。”
“老人家好小气呀,又不是要你东西,严师父说了就是让你拿过去摆在那里。你笑了,你笑就是同意啊,你同意,就拿来啊。”
我听了摇了一下头,过去轻轻敲了敲门。
七爷:“谁呀,进来。”
我回:“我,仁子。”
“啊……”
七爷惊了一声。
我推门这就走到屋里,到屋里茶室一看,杜道生正翘了个优雅的小二郎腿,坐在茶案一侧悠闲地喝着茶呢。七爷在那儿沏茶,看到我进来,两人都是一愣。休尤尤扛。
转眼,杜道生:“咦,你不是死了吗?”
去你大爷的,你才死了呢!
我没搭理杜道生而是朝七爷一抱拳:“七爷!“七爷惊的微张了个嘴好半天缓过神来说:“来来来,仁子,来,坐,坐!“杜道生看了看我眼珠子一转,末了他对七爷说:“老人家啊,跟你说好啊,严师父真的很急啦,你不给的话。就当你同意,明天我们去青松茶社搬东西啦。好啦,这就先别过。“说完他起身,末了又瞅我一眼,嘴里嘀咕说:“咦,这人不是死了的嘛,怎么回事,又活过来了?”
我朝杜道生一笑,抱拳说:“师兄慢走。”
杜道生噢了一声,拧头转身这就奔外走去了。
人走了后,七爷一声长叹,末了他说:“仁子,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你这一年,你去哪儿了?我听老荣说,你跟一个修道的人走了,那修道的叫什么名啊?你这吃多少苦哇,怎么瘦了,这么黑了呀。”
我看着七爷略显憔悴的脸,心微微一颤,末了我说:“七爷,让你担心了。我是跟一个姓陈的,名字叫陈正的人走的。”
“啊……”七爷一哆嗦,末了说:“传说中的陈真人,他教你东西了?哎哟我的老天呐,这多大造化呀。”
我听罢在心中一叹,暗说七爷啊……我这还没跟你说,我是跟了比陈正修为高出数倍的真正高人修的……
行了,先别说别的了,我要问问,这杜道生怎么个意思,他是想抢青松茶社里的古董吗?
第二百四十章 伪大仙气哭李健
我心里边想着七爷受的委屈,可抬头却看老人家好像压根儿没把这当回事儿,而是拿了一对好奇眼睛止不住地上下左右盯我。我让七爷看的心发毛,于是小心问过一句:“七爷呀。瞅啥呢?”
七爷疑惑:“咦仁子,你说我怎么没搁你这身上瞅出来什么仙味儿呢。对了还有……”七爷压底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陈正道长可有传你焚香颂章,掐诀画符,沟通上天之能?”
我一怔:“七爷啊,我是以武来证道!”
七爷恍然:“哎……我想起来了,你修的是武来着。对了,还有……”
七爷凑近:“可有长生不死之法?”
我喝了口茶闷闷说:“七爷什么都没有。那陈正就给我扔到了一个破岛上面,我一个人玩荒野余生真实体验版游戏,我自个儿玩了一年。我容易嘛。”
七爷明白:“没事,仁子啊,他们老道们就这样儿,尽整这些个咱们看不懂的事儿。你还没见过真修的大和尚呢。我跟你说我见过一个传说什么隐修的高僧,我去见他的时候他正蹲地上瞅蚂蚁呢,我问他瞅蚂蚁干嘛呀,他说看蚂蚁打架,然后一会儿他要把输了的那个小心给医治一番。”
“哎哟,那个慈悲呀,真是你打他左脸,他还会把右脸凑上来问你施主你打的爽吗?不爽还有一只脸……”
我听罢摇了摇头说:“七爷我是想知道,京城这段时间究竟怎么了。还有那杜道生他干嘛要抢青松茶社的古董啊?”
七爷回过神,喝口茶说:“还能怎样,上次让那你打败那个沈北休养一年多,这又卷土重来了。身后还跟了一个严冷。两人在京城闹腾,开始时候有老辈人说过。可这严冷没给老辈人面子。当场给折了。”
“京城武行的人规矩大,老辈人面子折了,得有他小辈的过去给老的把面子找回来。不能让老的亲自出这个手,因为严冷辈分上跟人没得比。”
“于是小辈的去了,然后严冷让沈北出来,把那小辈的又给打回去了。”
“你说就是这么个事儿。严冷辈分跟那老辈人差了好几层,他这么强又不把老人们看在眼里,他要一枝独大,重整国术。老辈人只能说是跟他师父来通话。可人家那师父在海外嘿嘿一笑说,我徒弟回国了,你们不好好帮着照顾,你怎么还打呢。你打也行,可你的徒弟们打不过呀,你得回去好好教徒弟。你过来跟我说有什么用呢?”
“所以,这不气人呢嘛。”
七爷摊了手,一脸无奈。
七爷讲的是一个事实,比如说我功夫再强我不能说是跟荣师父去打。同样荣师父也不能亲自过来跟我打。这搁武道上,就叫乱了辈分了。
当然了这两人到别的没人地方,俩人想从中求一个活的,搞生死之战这没人管。可眼下毕竟是京城大家都有头有面的人,谁跟谁打了隔天就能传遍整个京城。
严冷是强可若老辈人出手收拾他,出手收拾打了后海外那边人又有话说了,怎么我徒弟回国了你们以大欺小,那么大岁数,那么强修为的一个人给我徒弟打了,你这得给我一个说法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