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叶凝交换了一下目光,叶凝瞬间会意,跟着她对这些人说,她和我想见见那带队大哥,看看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啊!没问题!他很厉害的,听说当过特种兵呢。”
一个穿了蓝色冲锋衣的小丫头咬了口苹果,一脸认真地对我们说。
特种兵?
有趣,更加的有趣了。
去墨脱的事情就聊到了这里。跟着,我们又聊了会儿别的。其中有人问我是干什么的。叶凝替我说了,她说我是病人,是精神病!跟她闹别扭,走失了。这好不容易,一下子就找到我了。
我听罢,黑脸之际,外加深深的无语。
我知道叶凝为啥这样说,不就是有两个小姑娘一个劲地偷偷拿眼神瞟我嘛。
唉!
行,也好,有了叶凝,我至少可以少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吃过了月饼。这帮人又开始借来炉子烧烤,撸串。然后又开始啤酒,跟着有几个喝的哇哇的吐。我和叶凝帮着收拾,给喝的不醒人事的弟弟,妹妹们一个个扶到了房间。弄利索了后。这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等到这些人陆续都起来,我和叶凝商量了一下,我这车上驮了两个人。她车里塞进去好几个人。然后,这帮人自已又开了两辆车,就这么,一行数人呼呼啦啦的奔拉萨去了。
路上,我感觉年轻真好。
我车上驮的这一个妹子,一个小哥。他们在路上尽情地呐喊,大声叫着,吼着,唱歌,吹口哨,摇头,晃脑,对了,还伸胳膊踢腿儿地摆各种造型。
这就是年轻人,无拘无束,尽情地撒着欢。
我是撒不起来喽。
不是我老了,而是练出那个东西后,心态等等所有的一切,都在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我们是将近傍晚时分到拉萨的,到了后,这帮小年轻的直接就去了他们联系好的一家青年旅舍。
叶凝要给我开房,我没同意,我拍了拍车上那个让牛皮包起来的东西。
叶凝会意了。
这里是拉萨,龙蛇混杂,万一我睡觉功夫有人把这东西给弄走了,那我可真是给自个儿找麻烦喽。
反正我在这挎斗睡的一样很香。
再加上有叶凝陪我聊天到深夜,我一直都不觉得孤独。
睡到凌晨三时。
朦胧中,我看到叶凝又抱了一床被子过来,给我仔细地盖在了身上。
我抓了一下她手。
她反手打我一下,同时小声说:“快点睡觉,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咱们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我握了下她的手,然后就这么闭眼又睡去了。
早上醒来,用过早饭后。
那队小青年说已经联系了带队大哥,一会儿他就在这院子里跟我们见了。
于是我在院里等。
等到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大哥出现了。
这人出现在小旅舍门口时,我和叶凝正守在旅舍院子里的一张桌子上喝普洱茶。跟着有小妹冲过喊了一声:“雷子哥。”
我拧了下头,这就看到了一个标准练家子。
我没提铅汞之物,是单凭眼睛还有经验看出来的,他走路的时候,走的是八卦掌的趟泥步,此外身上肌肉虽明显,但却显的很轻松。他头上戴了一顶棒球帽,上身穿的是皮衣,下身一条水磨蓝牛仔裤,看到迎上去的小妹,这大哥脸上露出习惯性的微笑。斤叼女扛。
他这一笑不要紧,我就看到他头顶印堂的位置形成了一个不太明显,但又存在的小小凹陷。
这不是先天的生理缺陷,因为那地方分明有一道很小,很细的疤。
什么都明白了,这雷子哥,他是鬼庐那边的人。他带队领这批无辜人去墨脱,打的主意是拿这些人当人质来威胁我们。
不要以为鬼庐的人干不出这种事,他们可是为达目标,完全的不择手段。
当然了,当人质只是一种推测。事实的真相恐怕还得是这雷子哥亲口跟我说才行。
我看了眼叶凝,然后压低声音说:“在家看车,一会儿我会会这雷子。”
叶凝点了下头。
跟着,我正要走过去,先跟这雷子哥搭两句话的时候。
大门口又来人了。
我一见到这人,立马就在心里说了一句,他怎么来了?
这人是谁?
他不是别人,他就是刘三!
那个让我在秦岭放走的家伙,他又出现在这个旅舍的门院口了。
刘三是什么意思,他是跟谁一起的?
正好我和叶凝所在的角度,是斜斜地对着门口,位于门口侧面,一个挂了灯笼的小架子底下,并且我们对面还摆了几盆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