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2)

王爷只想种田 空山澜月 2738 字 15小时前

对于他们的举动,秦煊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不过只要他们不妨碍自己带四弟去后陵,他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众臣纷纷赞叹三位皇子孝心有加,秦伯璋便道:“既然你们都有这份孝心,那三个便都去后陵吧。”

秦煊又说话了:“儿臣想带四弟一块儿去,在后陵给母后守孝三年。”

秦裕、秦飞二人看向秦煊:“……”

两人身形一僵,三年?三年之后他们再回来这帝都还不知要变成什么样,现在正是往各门各部安插人手的好机会,错过之后再想找到往各部安插大批人手的机会就没有了!

可他们已经踏上贼船,此时再说下船之前的话便白说了,不仅如此,还要让父皇以为他们方才的表现都是作假,两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跟着秦煊请旨,心里只求这三弟可别再做出什么令人猝不及防的举动来了。

秦伯璋见状简直龙心大悦,他正愁大儿子和二儿子权势太过,身为皇子,总会有官员不自觉向他们靠拢,或者被他们拉拢,一旦形成势力,他这个皇帝的位置可就做不安稳了。

今日老三正好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三年之后,他们再回来,大局已定,想来也翻不起什么大水花。

秦伯璋一高兴,秦煊提出要带他四弟去后陵守孝这件事,他便一口答应了下来,颁布圣旨后,秦伯璋看秦煊的眼神都变得格外慈祥了。

秦煊冷不丁跟他的眼神碰上,险些被他那慈爱的眼神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下朝后,秦裕经过秦煊身边,冷哼一声便兀自走远,而秦飞则皮笑肉不笑地盯了他一眼,破天荒地什么话都没说,也径自离开。

秦煊露出茫然的眼神,仿佛真的不知道,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为何跟上朝之间不太一样了。

他一回到王府便告诉了秦翰这一好消息,秦翰为自己能暂时离开这帝都而喜不自禁,当即便让石头给自己收拾东西。

秦煊忙拦下他:“先看看你要带哪些人去后陵,留那些人看家,定下随行下人后,再让他们收拾不迟。”

“好!”秦翰应下后便颠儿着出去了,结果跑出去没一会儿又跑进来道:“三哥,今日谢府的大公子来了一趟,说是替他姐姐送衣服来,我跟他说你不在,叫他下次再来他也不听,非说他姐姐吩咐的事情今天必须办好,袁林就让他在偏厅等着了。”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瞧瞧。”这件事他刚回来的时候袁林就跟他说过。

秦煊换下朝服便往偏厅走去,看到他进来,偏厅里坐着的少年急忙起身:“见过宁王殿下。”

“免礼,听说你今日是来替你姐姐送东西?”

“不是送东西,”少年涨红了脸,急忙纠正:“宁王殿下莫要胡言,我是来替姐姐还东西的。”

这送东西跟还东西差别可大了,若是被有心人知道,说他姐姐给宁王送东西要勾搭宁王,他姐姐的名声就毁了。

为此,姐姐说要还东西给宁王时,他才自告奋勇前来。

第17章

桓语让桓睿带来的是一个包袱,那里面的东西,他很好奇,但他姐姐没说他能看,他也不敢悄悄打开看。

把东西交给秦煊后,他也不说告辞,就坐在原位眼巴巴地看秦煊。

秦煊瞥了他一眼,暗道这小孩儿还挺有意思,便也当着桓睿的面慢慢打开那包袱。

他的动作很慢,桓睿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眼瞧着那包袱就要被秦煊打开,谁知,秦煊手一顿:“罢了,本王回房再拆开。”

桓睿:“……”他真的很想看!那包袱里的东西提在手上轻飘飘的,一摸就知道里面装着的是布料或者布料做的东西。

他得看看是什么玩意是些女儿家不该送的东西,他便当场拿回去,绝不留下那些东西在别人手里,让它成为今后有可能伤害他姐姐的物件。

桓睿斟酌着道:“我想殿下还是当面拆开比较好,若是东西有损坏,我便回去给姐姐让她再换好的给您。”

“也成。”秦煊好笑地看他一眼,还是拆开了包袱,展开包袱里的外袍,当初那些被暗器弄破的地方都已经补好。

桓语女红不错,若不是秦煊还记得当时破损的地方在哪里,恐怕还看不出来。

而桓睿看到他手上的男子外袍,很明显是按照宁王的尺寸做,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桓睿看来,姐姐就算要还东西给宁王左不过是赔给他的绣品之类的东西,哪曾想竟是外袍,所以姐姐为何要还他的外袍?难道是姐姐亲手给他做的?

难不成,他们……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桓睿不敢直接问秦煊,当即便想告辞回家问问姐姐。

万一姐姐真跟宁王有什么,他就……,桓睿想了想,他还真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件事肯定不能告诉父亲,更不能让继母知晓,他思来想去,最后只想到了祖母。

桓睿告辞离去,临跨出偏厅门口时,听秦煊说道:“桓姑娘手艺不错,张岩替本王拿着这件,本王试试桓姑娘送来的那件,嗯?这外袍上怎么还有些香味儿?”桓睿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看他慌忙离去的身影,秦煊坏心眼地笑笑,说道:“这姐弟俩都挺有意思的,对吧?”

张岩侍立一旁,他没见过桓家的姑娘,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且他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点点头,反正王爷说什么都是对的。

好在秦煊只是自言自语,没打算得到什么回答:“好好收起来吧。”他将外袍交给张岩。

张岩捧着桓睿还回来的外袍离开,将这外袍送到秦煊的衣帽间衣帽房,衣帽房的侍女想接过他手上的外袍,张岩却避开她的手,亲自找来一个箱笼单独放好。

还在离开之前对衣帽房的侍女做了个重要物品的手势,待那侍女表示明白后,他才放心离开。

回家后,桓睿直奔桓语的院子:“姐姐!姐姐!”

桓语放下手中正在绣的帕子应道:“你这是怎么了?走得这般急,难道被宁王殿下吓着了?宁王殿下严肃起来时,看起来确实挺吓人,但他是好人,你不用害怕。”

听到桓语的话,桓睿暗道一声糟糕,姐姐怎么对那人这般了解?

“姐姐你是不是跟那宁王……”

桓语点头:“是啊。”她跟宁王见过,宁王当初还特地派护卫单独护送自己回家。

若不是他这一善举,父亲恐怕不会下狠手查明那些追杀她的人,那件事之后,继母便被夺了管家权,在善堂思过一年,这些大弟不是都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