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华见我身上一直在流血,还不愿去抱扎,很是恼怒,在床边就跟我吵了起来。
对于慕清华,她是我在桐城为数不少的朋友之一,她为人仗义,做事公私分明,我知道她对我有那么点非份之想,但她向来有方寸,未越过雷池半步,所以我才会跟她走的比较近,但现在听她的说词,我觉的有必强调一下,我们只是朋友,她管的有点过多了。
就在我与慕清华挣执时,她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我的那一瞬,眼底惊恐一闪而过,挣扎着要起来。
“你别动。”我按住她,低声安抚,“别怕,这里是医院,正输液呢。”
她躺了回去,双眸毫无灵气,淡莫的看着我。
望着那双眼,我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刺疼。
慕清华见她醒了,催我去抱扎伤口,我本不愿离开,可身上满是血腥味,坐在她边上也不好。
可等我清理完伤口回来,她却不见了。
走时我明明叮嘱慕清华帮我看好人,她却给我看没了,可想而知我走后她一定跟沈佳说了什么?
那一刻,我从未有过的慌乱。
追回公寓,她的家门紧锁着,任我怎么敲门,里面毫动静,也不知道她回没回来。
理智让我冷清下来,可我就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心急如焚,生怕她出事。
等到晚上十点多,我实在等不下去,跑下楼,让开锁的上来撬锁,那开锁的师博上来见我要撬的是她家门,很是懵逼,说他早上上来撬过一次,怎么晚上还撬呢?问我是不是这家人?
我告诉他,早上那是我老婆,因为跟我吵架,所以她把门锁换了,我没地睡觉自然要把锁再撬了。
开锁师博狐疑的看了看我,最后还是把门锁给撬了,再见我堂而皇之的进了门,他收了钱也没在多问便走了。
我一关上门,便往卧室去。
看到她安然的躺在床上,我吁了口气,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可是外面撬门声那么大,她怎么会一点也没听到呢,我心腾一下又提了起来,走过去,见她抱着被子缩蜷的身子,只露出半边小脸,额头满是汗,脸颊异常发红,伸手一探,触手发烫。
我轻轻的推了推她,“喂!”
她毫无反应,我没在迟疑抱起她就往外走。
到医院,她已烧至三十九度五,医生建议吊水。
虽然身上的伤很疼,但我不想放开她,就那么抱着她吊水。
她靠在我怀里,身子灼烫,昏睡的很沉。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小脸,越看……她小时候的样子便越清晰的浮现在我脑海里。
缘份这东西,真的很奇妙,我以为这辈子也不可能再遇上她,不想她此刻就躺在我怀里,已了我的女人。
或许她醒来不会承认,但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让她承认。
可我没想到她醒来态度会那样的冷漠,与那天晚上看我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她说,“以后……麻烦你离我远一点。”眼睛冰冷,无情。
那样负距离的“交流”过,叫我离她远点,怎么可能,老子做不到。
于是我只能变成一个无赖。
我霸着她家门钥匙不还,软硬兼施,让她乖乖的听我的话,她虽然很不情愿,却又对我无可奈何。
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这样的想靠近,既便对着她的冷脸,我心里也是高兴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邵易寒 (番外10
我本不是一个多情的人,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她就像变了一个人,变的冲动、幼稚,一点也不像自己。只要一想到她,整颗心好像都充盈了起来,那种感觉很美妙,长这么大第一次觉的喜欢一个人原来是如此的快乐。
可我这快乐还持续不到一天,就尝到了苦楚。
第二天,她一早就不见人影,显然是躲着我,联系不上她,无奈之下我便先去了公司。
因为身上有伤,到了公司他们也不让我出去,让我在办公室里呆着。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我便早早的往回赶,回去的路上,我特地去xx专卖店给她选了一款最新上市的手机,心情颇好的往回走。
见她的心有多热切,那么在楼前看到她跟一位女性朋友还有莫子玉时我就有多悲切。
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从楼道里出来,她看到我的那一瞬,脸色变了变随即瞥开目光,好像我有多么的招人嫌弃似的。
我想着那天她挽着我的手,在莫子玉面前与我装恩爱时的样子,心里便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虽有点郁闷,但是……她已是我的女人,这一点我绝对不会让她改变的,既便她身边那个男人现在在她心里还占有位置,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清除的干干净净。
看着她进了她朋友的车,我眼眸暗淡了下来,刚才急于想见到她的心,像似被浇了一盆冰水,凉透了。
那种滋味真不好受。
进门后,我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抚着身上的伤口,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一个晚上我坐立难安,什么也干不了,无数次走到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跟个愣傻子似的。看着时间一秒秒过去,心里像是有十万只蚂蚁在挠,无比的难熬。
后面实在忍不住,我干脆跑到楼下去等,那时其实还不到十点,可是……想着她跟莫子玉出去,说不定两人就和好了,我就没法在屋里呆着。
下楼前我不忘把新买的手机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