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思变的很奇怪,很想在众人面前狠狠的羞辱她一翻,又不想别人看到她的美好。
第三局,当她以为她赢了时,我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然后再揭开牌,她看到我的底牌,整个人都怔住。
那位男助理也傻了眼,满是担忧的望着她,我让他出去,他还挺护主的,她开了口他才退出去。
等人都退了出去,包间里就剩我跟她两人。
“郑杰,别打扰邵总打牌,我们回去吧。”她那位助理还想再追问,被她打断了,而她明显不愿求我。
她坐在我对面,很淡定望着我。
我靠在椅背上,阴沉着脸,看她一脸淡然只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在翻滚,直冒热气,抬手解了领口两个扣子,又把袖子挽到手肘上,冷眼直视着她,命令道:“脱。”
她倒是痛快,把手上的衣服往桌上一扔,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抬手便把那件薄的跟没穿似的保暖内衣给脱了,还很豪气的把衣服甩在桌上,身上只剩一件内衣,她一脸无畏的看着我,“行了吧。”
我身体微仰,目光冷凝,这女人真的是欠收拾。
她见我面色深冷直盯着她,终于意识到了危险,“我可以把衣服穿起来了吧。”话落,伸手便去拿衣服。
我倏然起身,吼道:“再给我脱。”那一声,如一道惊雷,吓的她一哆嗦。
她往后缩着身子,“邵易寒你别欺人太甚……”
等人都退了出去,包间里就剩我跟她两人。
“怎么,觉的委屈了?”我跨步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讥讽道:“刚才你不是脱的很爽快吗?现在知道羞耻了?嗯?”
她走到牌桌旁,没再看我,
“你放开我……”
她欲挣开我的手,我猛地把她摁在桌上,恶声骂道:“当着那么多人面你都敢脱,这对你又算的了什么,嗯?是想让别人干你吗……”我情绪几乎失控,朝她辱骂着。
她像是被刺到了痛处,也跟着我吼道:“是,我就是,你管得着吗?”跟着眼就红了。
可她这句话也刺激到了我。
我眼眸微缩,低头便狠狠的咬下去,跟一只发了狂的野兽,毫不怜惜。
一开始她推拒,可之后,她还是臣服在我身xia。
这女人跟以前一样,对我的身体还是无法抗拒,若不是知道她是个无情的人,又亲眼见她跟人暧昧不清,真的会误以为她骨子里还是喜欢我的。
等人都退了出去,包间里就剩我跟她两人。
事后,她无力的贴在我身上,晕睡了过去。
本想给她扔在包间里,可想了想,我还是把她抱去景都。
我把她关在公寓里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我白天用最恶毒的话羞辱她,晚上用身体压炸她,最后再甩给她一盒药,告诉她,她再也不配拥有我的孩子。
这点折磨,对比我对她的恨还远远不够。
我要让全桐城的人都知道,既将成为莫子玉未婚妻的她,在我的公寓里过了一夜,我看莫家还会不会再要这个儿媳妇,她想嫁给莫子玉休想。
我要她一无所有,最后摇尾乞怜的来求我。
所以,那天早上她一跨出公寓大门就被一群记者围住。
当天下午,她就上了娱乐版头条,给莫子玉种了一头绿草,好不让我快哉。
那时,我对她的恨就像一座欲要喷发的火山,只想折磨她。
她从公寓回去的第二天,我听说,她的两位得力高管,都在全力解救合同的事,而且也很成功的把合同转了出去。合同转嫁外省公司,这种有利的事要促成自然很容易,我也没想在这一块再去搞破坏。
之前借投资之名,我们从宏达那带回不少资料,自然也知道宏达上一笔的贷款很快就要到期了。玩死一家公司,直接掐断它的资金那是最简单也是最快的办法。
于是,那天晚上,我给她去了电话,不想这女人还挺硬气,把我的电话给摁了。我便给她发了微信,让她过来。她不但微信没回,人也没来。
这倒是她的性格,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她来。
于是,我让人跟银行那边打了声招呼,下午便收到银行的人去了宏达,但她避而不见。
等人都退了出去,包间里就剩我跟她两人。
我心想,就先让她喘口气,接下来才有力气接我的招。
次日,我想着莫专承的事也该再添把火了,便让王总帮我约见省厅的几位行政官员。
虽然我手头有证据,但还少了一些“佐料。”
心里的疑问,很快因为那些人的到来,而无暇深思。
而这些‘佐料’只有莫传承身边的人才能提供。
王总说那些人对吃饭不怎么感兴趣比较喜欢喝酒,我本想定在‘碧海阁’又觉的那个地方有点招摇,便约到了暗潮。
那晚我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二十分钟,一进店,阿龙看到我,便惊喜的叫了起来,问我什么时候回的桐城?
“刚回来没几天。”我回道,走到到吧台边坐下,示意他给我来杯酒。
从陈俊东办公室出来,我便给她发了两条微信,言词威逼利诱,我想她一定会来。
“她打探我干吗?”我不答反问。
发完信息,我心想,她要跟莫子玉订婚消息不会也另有隐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