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们民族的脊梁,民族的骄傲,是我们生生不灭的民族魂!
汉城,贞洞俱乐部。
此时如火如荼的狂欢,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着。
大嚷,大叫,肆无忌惮的狂笑——
受到吏曹参判李范晋邀请的日军使馆人员和第一军的将佐们,正在集体狂欢,庆贺他们伟大的胜利。
“现在大清水师败北,陆军正在狼狈逃窜,我东洋国作为朝鲜友好的亲邻,终于打败了欺压朝鲜数百年的清国;”
东洋驻朝鲜大使大鸟圭介,得意洋洋的对一群朝鲜官员说道:“诸位,为咱们伟大的胜利,干杯!”
“干杯!”
那些东洋官员将佐,纷纷高举着杯子,扯着嗓门大吼。
“小曼,你今天终于能出来了,我到你那里去了几趟,都被告知你出去写生去了;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现在朝鲜这么乱,万一有清国猴子的溃兵,那可危险了。”
沙俄驻朝鲜的大使助理列夫男爵,今天终于看到了让他整天夜晚都硬的发狂的山县小曼,连忙跑了赶过来,声音里带着三分责怪七分怜爱。
“列夫,非常感谢您的关心;然而您有自己的工作,而且我在写生的时候,总是一天都不太说话,需要专心的投入其中。”
山县小曼无奈的邀请列夫坐下来,虽然在心里很厌恶这个家伙,可是自己毕竟是一个有教养的淑女,有时候对于死缠烂打的牛皮糖,一时间还真没有办法。
列夫很想说,自己就爱看山县小曼写生时的那种专注中微带倔的神情。
在多瑙河畔,正是这个纤瘦伶俐的东方精灵,执着的站在青草河畔,用一天的时间来固执的完成了一幅美丽的油画。
让坐在附近的亭子里,陪着几个西洋女人游玩的列夫,从此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山县小曼,你身为一个东洋人,又是山县将军的女儿,我们东洋的国花,怎么能跟一只清猪有瓜葛?而且还是杀了我们这么多帝国儿郎的清猪!”
一个醉醺醺的年轻中佐,带着酒意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抓山县小曼的小白手:“你看看我怎么样?我是——”
“啪啪!”
随着两声清脆的踢脚声,一直坐在山县小曼身边,垂头敛目的一个东洋年轻女子,屁股依然坐在沙发上面,右腿猛然踢出了一道残影。
直接把这个中佐踢得一头栽在地上,晕死过去。
“何长缨!”
坐在山县小曼对面的列夫男爵,在这一刻,那张马脸突然变得极其阴森可怖。
北朝鲜,顺安驿南五里,蟒蚺口。
自从过了顺安驿之后,援朝军山地狙击特种连的116名战士,就变得谨慎起来。
他们昨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就全队出发,一路向南。
除了每人一支马瑟单发步枪,三百发珍贵的全部是进口的西洋子弹之外,就只带着毯子,军用锅,行军帐篷,和一星期的窝头,每人还有一大包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