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累得趴在床上,起不了身,后穴的穴口被她二哥肏成一个大开的鲜红肉洞,一张一翕,把那射进去的白精挤出来不少。
“呼……”秋立洲射完便趴在了程月身上,又啃着她汗湿的香肩,“月儿这后穴被哥哥插过了,不许再予别的男人。切记。”
又翻身起来,轻轻扒开她有些红肿的菊穴入口,仔细端详,看她内壁里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他把程月从床上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正要温存一番,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娟儿的声音:
“云枝妹妹来啦?是来接你们二爷的?二爷正跟姑娘在里面说话儿呢。姑娘才刚歇午,二爷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巴巴地等姑娘自己困醒。这会子估计刚醒没多久,二爷和姑娘也就刚说上话儿的功夫。”
娟儿的声音是故意拔了高的,竟像是特特地为了给这屋里的俩人通风报信的。
云枝的声音低了不少,倒也听不清楚说的是些什么。
程月和立洲一听二房丫头来找,唬得立刻翻身起来。二公子急急地理了理身上的洒金百蝶穿花箭袖,又手忙脚乱地替程月把衣服围上。
刚才行那周公之礼,程月被剥了个精赤,可她二哥不过是解开小衣儿,把他那家伙掏出来,连身上的袍子都是平平整整的不必脱。
程月这才看到,秋立洲穿了盛服,想是为了这初五端阳,要出门见客的。
自己后穴内还被他射了那许多精液,又不得擦洗,胡乱把裙子套上,却把里面的衬子濡得湿湿的,好不难受。
刚收拾停当,云枝已来到门口,轻轻地在门板上扣了几下,“姑娘醒了么?我们二爷可在里面?”
正可谓:
春华彩蝶欲难禁,灵巧秀奴助神功;
锦花深闺情甚好,世人莫知不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