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建峰懊恼地叹了口气:“我没想到,我在牢里蹲了五年,这一出来,手气还是这么差,真是……”
“时建峰!”
直呼时建峰的名字,足以见得,此刻时初夏是有多么地生气。
时建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抓住时初夏的手,赔笑道:“初夏,是爸爸错了,爸爸发誓,以后再也不去赌钱了,如果再赌,你就砍了我的手,这位魏处是初夏你的朋友对吧?初夏你帮爸爸我求求情,让他给我开个后门,放我出去,好不好?”
若论厚脸皮,时建峰如果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时初夏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五年前,你进去之前,也是这么和我说的,看来五年的牢狱之灾,没有让你学乖,你就该一直被关在牢里!”
“初夏,我可是你的父亲,亲生父亲啊,你怎么能这么说爸爸我呢?”
说着,时建峰又想去抓时初夏的手。
时初夏直接避开,向后退了两步,“时建峰,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父亲,我也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说完这句话,时初夏转身就走,时建峰赶忙追上去,“初夏,你不能把爸爸一个人丢在这里啊,初夏……”
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看这情况,时初夏对于时建峰这个父亲,可谓是深恶痛绝。
魏牧之示意小王先把时建峰控制住,而后才追了上去,“三嫂,你还好吗?”
时初夏在阳台边停了下来,深吸了几口气,才算是慢慢平复下了心情。
“我没事,牧之,你不用顾及我的面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最好,让他多在牢里呆几天,他这个人,就算是让他蹲再久的牢,他也是不会长记性的。”
这一个人,一旦沾上了赌博这种东西,从此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而显然,时建峰就是这种人,即便是在牢里被关了五年,一被放出来,就手痒脚痒地要去赌两把。
要说,时建峰的运气也真是差,才被放出来,赌了两把,就被抓了,再次蹲了大牢。
魏牧之当然知道时初夏的难处,叹了口气道:“三嫂你别太担心,伯父在我这儿,我会照看着他。”
虽然时初夏嘴上说着不管时建峰,但接到魏牧之的电话之后,还是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只是有这样一位父亲,不管是放在谁那儿,都是会让人又生气,而又无可奈何。
“牧之,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陆琰,可以吗?”
现在时建峰因为没有什么钱,所以输来输去,也就这么一点钱。
但如果让时建峰知道,时初夏和陆琰有关系,时建峰一定会盯上陆琰。
赌徒就是个吸血虫,无底洞,就算是再多的钱,也堵不上这个洞。
只要一想到这个,时初夏就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才过了几天的时间,时建峰就惹了麻烦,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