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几位,要点什么?”
这服务员的态度,可不怎么友好,看着就像是得过且过的那种类型。
谢蕴也不和他废话,直接把自己的证件拍在桌子上,“j察。”
一听对方是j察,服务员立马就端着了态度,赶忙站直了身子,赔笑道:“j察同志你好你好!我可一直都是尊敬守法的良民,绝对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
“没问你做过什么,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了。”
说着,谢蕴拿出了一张照片,“这个人,你认得吗?”
服务员凑近一看,立马说道:“认得认得,这位客人经常来,而且出手还特别阔绰,每次来都包场,我当然记得!”
呵呵哒,就这家破旧的茶室,魏母过来还包场呢,就算是不包场,也不会有其他的客人来了吧?
“她大概都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她来这里,是不是和谁见面?”
服务员回想了一下,“大概是每周的周末吧,她过来的时候,差不多都是下午两三点左右,是有一位男客人,每次都是在她来了几十分钟之后再过来的,他们就坐在最靠边的那个包厢里。”
谢蕴让服务员带自己过去看,虽然说是包厢,但是这个包厢可以说是非常得短了。
在周围看了一圈之后,谢蕴又问道:“他们在这里碰面,大概有多少次了,每次碰面的时候,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这……j察同志,客人们谈话,我一个服务生,哪儿敢去偷听呀。”
谢蕴忽然转身看向他,看得服务员顿时就招了:“啊我想起来了,有几次我端茶点进去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他们说什么药啊,什么催眠之类的,但他们都说得太高端大气了,我一个初中毕业文凭的人,哪儿能听得懂啊。”
又是药,而且这次,还说到了催眠。
谢蕴断定,魏母和背后的那个男人所暗中讨论的东西,肯定都是针对魏牧之的。
“还记得那个男的长相吗,跟我回局里一趟。”
服务员连连摆手,“不不不,j察同志,我不知道那个男的究竟是长什么样子的,因为他每次过来的时候,都是戴着一顶帽子,脸上还有一个黑色的口罩,打扮得特别严实,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是抢劫犯呢。”
谢蕴皱了下眉,“你一次都没见过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没见过,不过我记得他的声音,有点儿哑哑的,但听着很年轻,年纪应该和j察同志你差不了多少。”
随后,谢蕴转了一圈,“你这儿没有监控?”
服务员笑得有点儿不好意思:“j察同志,实不相瞒,我们这小店生意不太好,其实最近,我们老板已经打算把店面给盘了。”
这么一家破店,还能挺到现在,着实是不容易了。
但没有监控,这事儿调查起来就比较麻烦了。
从茶室出来之后,谢蕴又在周围转了一圈,发现这是一条老街,住的大部分都是老人,根本就没有监控。
这么个偏僻的地方,谢蕴不相信这种见面的绝佳好地点,会是魏母这种平常很少出门的家庭妇女会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