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下一步的结果是什么,纪宁在文庙的称号大学士的丹书册上留下了近乎黑色的印记,这种颜色是别人所没看到过的,很多人觉得这件事太过于匪夷所思,至于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也是众说纷纭。
很多人也在猜测马恒最后给出的结果是什么,但关于纪宁一点文名都没有的传言,此时基本可以平息了,因为纪宁如果没有文名的话,是不可能在大学士的丹书册上还留下痕迹的。
“马大学士和沈大学士不会是包庇他吧?现在把人带进去,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场还是有人提出异议道。
“不管怎样,似乎跟我们也没什么直接关系了,纪宁的才学如何其实马大学士应该是有目共睹的吧?这纪宁能中状元,也算是天纵奇才了,现在证明他有学问,好像也没什么啊。”之前还在毁谤纪宁的人,现在居然又开始说起纪宁的好来。
也是这些人意识到,纪宁身上的文气可能实在是太过于充盈,这才会在历次的检测之中不断出问题,但也有人觉得事情不是如此。有人道:“你们怎么不想想,大永朝那么多读书人,为什么这些人都没什么问题,而唯独他纪宁却能如此标新立异?若他真的有才学,早就被人发觉了,何至于年快到二十岁才考中状元?说不定,他身上真的是有什么妖法,再过几年,他身上的妖法应该就会呈现,马大学士现在这么做是在京城的文庙之中养虎为患。”
“孙少敏,我看你是妒忌纪宁才这么说吧?纪宁平时跟你可无冤无仇!”有人指责道。
被称之为孙少敏的人显得很愤怒,道:“我堂堂的文庙见习学士,犯得着跟他这样的宵小之人去一般计较?哼哼,纪宁就算再学几年,也不可能有我的才学,不信的话,等他回头跟我比比,如果证明才学真的不如我,那就让他离开文庙,从此之后这种异端之人,最好不要出现在文庙之内,这也是我能为文庙做的事情了!”
“谁要跟你比,跟臭棋篓子下棋,意义何在?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此时文庙内,已经形成了两派,一部分人在给纪宁说话,而另一部分人则在看热闹,现在也没有谁会完全去支持纪宁,毕竟他们也不是很了解最后的结果,如果最后证明的确是纪宁没什么才学的话,可能会影响到他们自己的名声,反正现在都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回事,也就没人去当出头鸟,互相之间的攻讦也只是嘴上在说说,没有谁真的会出来独树一帜,而那些怂恿孙少敏的,其实是想让孙少敏出来跟纪宁斗,而这些人可以收渔翁之利。
许久之后,也不见里面的人出来,外面等待的人有些着急了。有学士问道:“要不进去问问马大学士和沈大学士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们在外面等,也始终不是办法啊。”
“等等看吧,这一年中也未必有这么一回,你很急着回去吗?反正再过一段时间,马大学士和沈大学士始终是要给在场之人一个说法的。”一些人显得不着急,尤其是那些本身就是文庙学士,跟纪宁没有什么大的利益冲突的人,这些人可以稳坐钓鱼台,不管纪宁是否中学士,跟他们的关系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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