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尤渊瞪圆了眼睛,“你...”
“我当然不会做,那样也太没格调了。”临池轻轻笑道,笑得惬意,“如你所说,只要我愿意,会有很多人心甘情愿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我今天拼了这条小命,也要双更!!!
春来空斗画眉长 ...
“这段时间感觉她很...怪异。”却欢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个词。
临池懒懒的躺在芙蓉榻上,身上搭了条君彦鎏送来的从西域买来的羊毛毯子,“怎么怪异了?”她打了个呵欠,大清早的却欢就急急忙忙的跑来说大事不好了,结果是因为甄尤渊,害得她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
“从相国寺回去后,她整天呆在房里不出门,也不让我进去,除了吃饭的时间让我端饭菜进去...”却欢说道这儿临池扑哧一笑,点评了一句“看来她还知道气归气,闷归闷,肚子不能饿嘛”,却欢嗔了她一眼,“小姐,听我说啦!”
“好好好,你说吧!”临池好声忍者错,以帕掩唇吃吃的笑着。安安说过,孕妇要保持一个好心情。
却欢继续道:“可后来某一天,她突然变...”
“变身了?”临池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小姐!”却欢提高了嗓子喊道,跺脚,临池在却欢哀怨的目光下低头,“某一天,她突然变了,不像以前的活泼,在君府到处拉拢人,也不像那段时间的整天发呆,她经过丞相老爷的允许后,天天呆在书房里看书,然后找一些名门闺秀贵妇出来玩,听她们讲一些朝中的事。然后又开始发呆。”
临池点点头,“原来是变得好学了。”她摸摸鼻子,看来那天她的那番话对她的影响蛮大的啊!不过她也挺佩服甄尤渊的毅力的。如果她是甄尤渊身处那个位置,另一个人对她说那么一番话,她肯定被打击的吐血,然后振作不起来了。唉,果然人比人,不如人,气死人。
“小姐,郡主她不会是中邪了吧!”却欢担忧的问道,如果在京都在君府,甄尤渊出事了,不知道宁南王会不会追究到小姐的身上,就算不追究小姐,君府肯定是逃不掉的了。却欢拧眉思索,心情十分沉重。
“却欢。”临池认真的看着却欢,“你究竟是真笨呢,还是假笨啊?”
却欢涨红了脸,“人家大智若愚。”
临池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愉悦的翻身,继续睡觉,“如果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要继续睡觉你别再打搅我了。”她侧着身,看不见却欢失落的模样。
“小姐,你忘了,君府不是却欢的家。”却欢低声说道,“有小姐的地方才是却欢的家。”
临池微怔。这段时间没有却欢,却有安安时常陪着她,安安很细心,对她也很好,渐渐的她竟忘了却欢,忘了有却欢的日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转身回头,却欢已经走了。她揉了揉额角,什么时候得叫君彦鎏把却欢还给她了。
周公有约,睡意袭来,是谁也抵挡不住的。临池沉睡前仍念叨记着看见君彦鎏一定要让她把却欢还回来了。太阳晒得人暖洋洋软绵绵的,一觉醒来,已是日头高照,明媚炙热的阳光从窗棂洒进,镂空的花雕下深深浅浅明明暗暗,都是斑驳的光影浮动。
“你起来了。”君彦鎏刚推开门便看见坐在床沿准备穿鞋的临池,连忙将手中的浅碧条纹的瓷盅放在桌上,“你别动,你弯不下腰,还是我来吧。”边说着边走到临池跟前,蹲□,轻柔的为临池穿上鞋。
临池的脚因为浮肿大了不少,特地做的大鞋穿上去也很麻烦,但君彦鎏最爱做的事之一却是为临池穿鞋。最爱做的事之二,便是亲自下厨为临池洗手做羹汤了。
“来,尝尝这个。”君彦鎏为临池穿好鞋后半搀扶半搂抱的将她在凳子上安置好,然后洗了下手,揭开浅碧条纹瓷盅的盅盖,诱人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引得一觉醒来本就饥肠辘辘的临池更加饿了,见临池的谗样君彦鎏只是含蓄而矜持的一笑,拿出小碗盛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