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进vk吗？还是愿意继续做自由工作室？”

“你问我做什么？”张北泽脸色一沉，话中带刺地道，“我的经纪人不是你吗？去哪里发展对我最好，不是你这经纪人的职责吗？”

“我……”

“还是我不愿意进vk，咱们就分道扬镳了？”

纪菀惊讶地看向他，“你在说什么啊？”

张北泽下颚紧绷，“纪菀，我昨天向你求婚被你拒绝，我今天一整天都振作不起来，你却还能平静地跟我谈工作，你是不是已经做了决定了？”

“做什么决定？”

张北泽紧抿了唇，直直看了她一会，“分手”二字不想说出口。

纪菀不解他的意思，还是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再好好考虑一下……”

“你会犹豫，就代表我有不如人意的地方，你说出来，我可以改。”

“不，不是你的错。”纪菀忙道。

“那是谁的错？”

“是我的错。”纪菀毫不犹豫地接口。

张北泽明显愣住了。

“真的，是我的错，我又小气又自私又矫情……”

“等等，你什么？”张北泽觉得是不是哪里他跳片了？

纪菀咬了咬唇，才看着他道：“明明是我支持你走这条路的，但是明白知道你是工作，我还是忍不住乱吃醋，还让你发现了，弄得你也心神不安，这不是矫情又是什么？刚刚明明是你看见我所以变得不自然，是我让你有所顾虑打扰了你的工作。我担心，自己不适合做你的妻子，万一有一天我成了你的束缚……”你会怪我。

纪菀的话被张北泽吞进了肚中。一个用力又激烈的热吻令两人气喘吁吁。

纪菀瘫软在他的怀中，一骨脑地全说了，“其实我还害怕，我怕你入戏太深，总有一天会爱上别的女人，我对你这么不信任对不起……”

张北泽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几乎想将她揉进体内才做算。

“纪菀，纪菀，以前干爸说过演员就是精神分裂，我觉得我饰演的角色就像是我的多重人格，但是只要我是张北泽，我只会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他在她耳边略带急促地道。

“真的？”

“真的，你离开了我或许会活得更好，但我离开了你……是不可能的。”

纪菀又哭又笑，“我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