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像是尝出酒味儿了,有些狐疑。
沈白忍笑。
“吧嗒。”再品品。
“……”短暂静默。
“略——”嫌弃得要死。
沈白虚握拳抵住嘴唇,以轻咳掩饰笑意。
桌布被撩开条缝,还剩大半杯的烈性鸡尾酒被送回桌上摆好。
过了几秒,像是嫌单单放回去不够解气,那手又从桌下伸出,猫儿似的把酒杯拨弄到地上,啪嚓,酒洒了一地。
沈白险些笑出声。
“哼。”破东西难喝!
当真值得大哼特哼一番!
随即,那手消停了,许是怕“踩雷”,不再上桌子摸酒。
沈白寸步不离地守在原地,猎隼般盯着桌子。
景霖背着他喝酒会令他恼火,是因为“醉酒”这种状态经常会暴露出人们隐藏在表面下的另一个自我……甚至是与平时截然相反的自我,譬如:懦弱者醉酒撒泼怒骂,粗犷者醉酒感伤垂泪,古板者醉酒嬉笑胡闹……都很常见。
而景霖醉酒……
沈白舐了舐唇。
软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