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传来脚步声。
江忱浑身瘫软无力,一声娇喘尚未来得及唤出,就被她咬着舌头咽回心底。
她不敢抬头,拿头抵着江无渡的肩头无声流泪。
江无渡的指尖抚摩过她的下身,沾惹着一手的淋漓蜜液伸到她唇边,“尝尝你自己是什么味儿的?”
她低头含住拿手指,借势咬住,整个人呜呜咽咽地啜泣。
江无渡咬她耳垂。
“这就委屈哭了?”
“那等等我当着他肏你,你怎么办?”
他指尖勾着她的牙齿,薄茧划过她的口腔内壁,拨弄着她的舌尖。
江忱的眼瞪得圆溜,冲他没了命地摇头。
“叫我什么。”
“皇叔。”江忱无声地冲他,“别,求你了,别……”
“叫我的名字。”
“江玠…江无渡。”江无渡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滚烫的性器灼着她的腿心,江无渡微微挺腰,仿佛要探进她阴户里去。
江忱几乎尖叫出声。
“江无恙!”
江无渡抬眼看她,重新将她放回腿上,指尖托着她下颌,将那张受惊的小脸尽收眼底。
他微微低头,吻去那两行泪痕。
“乖。”
“还记得我刚刚教你的,那舌头伺候人的法子么?”
他揽着她的腰,把她放在地上。
江忱低头跪伏在他两腿之间,先试探性地拨弄了一下那性器,随即伸着舌头舔了一舔顶端,虚虚含住,咂出水声来。
她抬眼看他,男人清冷淡漠的眼里燃着一点情绪,粗大的性器抵在她眉眼间,仿佛愈发大了一些。
谢琅的脚步声步步逼近,江无渡挑眉看她。
她愣了愣,抬手扶住那性器,试探地伸出舌头,在茎身上舔了一舔。
腥的,咸的。
江忱捧着那性器,一点点吞进去,开始含弄舔舐。
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挟着点怒气。
“臣下见过…见过陛下。”
江无渡轻笑出声,“谢少将军年少轻狂,怎么居然肯这么恭顺。”
语气嘲弄。
江忱不自觉停下动作,去等谢琅的回答。
江无渡的指尖刮过她下颌,江忱抬眼,撞上他淡漠的眼神。
“臣下不敢。”谢琅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一句话来,话音未落,江无渡卡在江忱唇边的性器往里狠狠一抵。
她含得不深,也没含全那性器,此刻被这么一顶,含在嘴里的粗大性器直抵喉口,顶得她有些干呕,眼都红了几分。
“唔……”
他抬手揉过她的鬓发,仿佛和蔼的长辈。
江忱适才披在肩头的鹤氅堪堪滑落,他抬手拎起,拢着她的脖子,将她兜裹在腿间。
远望仿佛只是天寒地冻,帝王随手扯了鹤氅搭在腿上御寒。
只是这天寒地冻之下,暗藏着春色无边。
江忱吞吐着唇边的性器,模仿着他在自己下体抽插时的动作,舌尖不时囫囵舔过性器前端和粗大的茎身。
谢琅跪在殿外,垂着眼,却久久听不到屏风后人的回答。
只听闻些微细小的动静,杂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他已经十九岁了,初通人事的年纪,只觉得烦躁。
“不知陛下召臣下来,所为何事?”
“啧。”江忱吞吐得太着急,牙磕到了江无渡,他指尖抵着她的唇,低头撞上小姑娘一双亮闪闪的眼,荡漾着泪光与烛光。
江无渡蹭过她红滟滟的眼角,指尖拨弄过她耳垂。
江忱听他闲闲开口,“前日下的诏书看过了?”
“是,臣下已在筹备,年后就前往西疆。”
江忱嘴生得小,硬塞一个硕大性器进去,嘴角被撑得发了白,几乎要裂开,只在喉头呜咽几声。
她其实笨拙无比,只晓得吞吐含咽那性器,再拿舌头舔过那棒身。
时不时弄得狠了,吞得太深,几乎就要干呕出来。
然而单只如此,就已勾得江无渡无数次自持不住,指尖穿过她发鬓,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胯间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