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于是就只剩下了一个名头,撑着她虚无缥缈的尊荣,却不再赋予她任何存在的实际意义。
因为江无渡破坏了这份平衡。
而眼下他派谢琅前往西疆,则是建造新的平衡。
西疆已经是他的领域,细枝末节都握在他的掌心,谢琅到那里必然会被架空,或者就是落入他曾爬出来过的尸山血海里去。
以谢琅这个谢家唯一的嫡子为质,江无渡和谢家缔结了新的平衡关系。
只是这一次,江忱不再作为筹码。
江无渡微微垂眸,吻上伤心的小女孩的鬓角。
“是啊,只有你皇叔肯要你了,傻姑娘,你怎么才看明白呢。”江忱午后拿梅花水涣了发,微湿的鬓角带着点清冽冽的香,江无渡轻轻唤她:“小侄女。”
他的手指浮掠过江忱的下巴,被她含在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舌尖缠绕着指尖,咂出水声来,江忱凑上去索要江无渡的怀抱和亲吻,“皇叔,要我,别不要我。”瘦长的手指被她揽在掌心,摸索着扣成十指交握的样子。
温热湿润的掌心与他的相贴,连彼此的掌纹都互相感触。
她热情的不像样子,却又不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更像是她拼了命想要把他拉出一个深渊。
不像他在救她,倒像是她在朝他伸出援手。
江忱紧紧握住江无渡的手,然后指间一松,江无渡还来不及抓住她,小姑娘的手指便像受惊的游鱼,指间匆匆掠过他的掌心,只在他心头拨起一圈涟漪。
她松开了他的手。
江忱解开自己的宫绦,胡乱扯下繁复的裙摆,两条瘦长的腿靠在江无渡的衣衫上,腿心贴着他下腹蹭呀蹭,“皇叔,你摸摸我,你别不要我。”
江无渡被她拉着手往腿心里送,小姑娘微微抬眼,露出下身来,仿佛是要讨他欢心,更像是要叫他伺候。
江无渡望着她一双泪眼朦胧的眼。
轻轻一叹。
“江忱,是你别不要我。”
他低头,吻上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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