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 / 2)

北夏脸贴着玄陈,并不生气,也不伤心,就想骂他,“你个怂货。”

玄陈睫毛翕动,不动,也不说话。

北夏又说:“你个孬种。你个蠢驴。你个缩头乌龟。你个王八蛋。”

玄陈握住她的手,“够了。”

北夏没够,“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身子是我的,我愿意,你怕什么?”

玄陈转过身,把她搂进怀里,“你现在不止是你自己的。”

北夏被他身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的肌肤火辣辣的,“你把衣裳脱了。”

玄陈不脱,“就这样吧,明天也不用穿了,省事。”

自从意外弄伤北夏,他每晚都和衣而眠,北夏受不了了,去扯他衣裳,解他裤绳。

玄陈皱眉,摁住她的手,“别动。”

北夏瞪着他,又问:“你是不是今后都不打算碰我了?”

玄陈在她额头上亲亲,“我像那种忍得住的吗?”

北夏委屈,拽拽他的衣裳,“那你这是干什么?”

玄陈笑的无奈,“我忍不住,总得想辙控制,你才好,我怎么忍心再欺负你?”

北夏丧丧的,脸红也说:“可我想要了。”

玄陈俯身含住她嘴唇,纠缠了好一阵,待她呼吸急促才放过。

北夏两颊红红的,小小一团缩在玄陈怀里,大口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玄陈有节奏的拍拍她脊梁,“忍忍,等我给你把滋补汤的材料都用完。”

北夏天天喝那个汤,最近上火,问章婕什么情况,她说是她欲求不满,她深以为然。

玄陈还在说:“画室前头那户的姐姐给了我一些调理的方子,我给你……”

北夏没让他说完,“你把我补的身子跟牛一样,心里却空虚的不行,然后你又藏着掖着不给我,以前还露个腹肌,大长腿,让我过过眼瘾,现在连眼瘾都不给我过了。”

越说越委屈,嘴噘的能挂暖瓶了。

玄陈胸腔发出一声闷笑,“等发布会结束,我给你下火。”

北夏抬起头来,半信半疑,“真的?”

玄陈伸出手,“拉钩,骗你的话,就罚我……”

北夏勾住他尾指,“骗我的话,你就是小狗,还是一只再也硬不起来的小狗。”

“……”玄陈口吻掺着无力,“要这么狠吗?”

北夏睡着了,没答他。

玄陈没听到动静,低头才见她睡着了,把她又抱回到床上。

第二天北夏还是坚持去画廊,玄陈说不听她,生她气,送她到画廊也没进门,看着她身影消失,驱车拐入主路,扬长而去。

北夏站在窗前,看着玄陈的车渐行渐远,又可气又可笑。

玄陈一到画室,看到朱鹰等在门口。

他泊了车,走过去跟朱鹰打了个招呼,“鹰哥。”

朱鹰带着笑,拍了拍他肩膀。

玄陈开门,“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打给我?”

朱鹰:“我不是怕你没空嘛。”

进门,玄陈给朱鹰开了灌啤酒,自己也开一罐。

朱鹰坐在吧台椅上,喝了一口,咂了两下,“那一百二十万,谢谢。我会还的。”

玄陈平视前方,双眼显得无神,他浅应一声,“不着急。”

朱鹰又喝一口酒,“酒吧聚会那天,我就想跟你道谢的,但你领着女朋友登场,把我吓得够呛,我也就忘了说,而且那天那情况,也不太适合说这个。”

玄陈想起那天北夏小女人的姿态,跟她平常的雷厉风行,可是判若两人。

“我看她穿了你的衣服,就知道你动了真格的。”朱鹰说:以前梁茵那丫头怎么闹,你都不让她动你私人用品。”

玄陈走思被朱鹰拽回来,他把玩着易拉罐,也不说话。

朱鹰又说:“你找到让你心动的姑娘,哥为你开心,但你觉得,你们合适吗?”

玄陈手上用了劲,把易拉罐捏扁,“当然。”

朱鹰看他当然两个字说的这样轻松,但眉眼的勉强却也掩藏不住,“我怕最后是你受委屈。”

玄陈眼睑下调三分,望进一地阳光里。

朱鹰把最后一灌底啤酒喝完,说:“她是北夏,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毕竟年轻,你要跟她斗智斗勇,光是经验就够你应接不暇的,更何况她担了北家那么多年,不止是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