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听哐地一声,黎佳吓得缩成一团捂住了耳朵,紧接着她的身体就腾空了,男人勃然大怒的吼她,“没我允许,你敢!当初是你犯贱自己贴上来的,那就给我贴到底,你这辈子都别想走出这个房间!”
黎佳味道一股浓浓的酒气,心里就更是害怕了,她挣扎着却完全撼动不了压在身上的男人。
男人热辣的气息全都喷进了她的耳洞里,令她麻酥无力,“别挣扎,只会伤了自己,我们之间不知道做过几百次了,装矜持没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欢做这事儿!”
黎佳吓得瞳孔放大,“你混蛋,我怀孕……”
“刚好过三个月了,我会慢点轻点……”几乎与最后一个字同时,他闯了进去。
黎佳浑身一僵,没料到他竟真的对怀有身孕的她出手。
尽管喝了很多酒,但他的动作倒是如他所说的,没有造成太大的危害。
他伸手环抱住她,酒醉迷离的说着心里的不痛快,“从小我爸就格外偏袒我大哥,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一笑置之,而对我大哥却从不吝啬表扬和赞赏,无论我大哥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同意,所以我恨他,恨我大哥。”
黎佳手脚动不了,只能愤恨的瞪着他,“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马上停下来,滚……唔……”
惩罚性的亲吻,将她谩骂的话语全都堵了回去,直到气喘吁吁一个字都骂不出,项子刚才松开她,接着自说自话,“所以我想毁了他,我从国外偷偷溜回来,查到他有个爱徒,还查到他那个爱徒的爹想要算计他,呵呵……呵呵……”
项子刚醉得撑不住身体,一下压在了黎佳身上,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我安排了一个艾滋病患者,替换了黎国智安排的小姐,我想让他染上艾滋病,我的计划是那么的完美,却不知道被那个王八蛋给搅了局!”
黎佳浑身一震,这回断掉的事情终于连接上了,难怪她没见过黎国智安排的那个小姐,原来她见的是项子刚安排的艾滋病患者。
她的异样马上让项子刚有所察觉,就好像思路一下被打通了一样,项子刚撑起身体,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你刚刚的反应很不寻常,难道是你!”
黎佳连忙奋力挣扎,“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虽然酒醉行为不受控制,不过项子刚的思想是清醒的,想让黎夏念身败名裂的也就只有黎佳了,所以坏了他好事的人竟是这个女人,他早就该想到了。
黎佳痛得痉挛,朝卧室外的保姆求助,“救救我,不要,求求你们了,救救我,我的孩子,会死的……”
黎佳不是没怀疑过当年的事情与项子刚有关,想必黎夏念也猜到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然而听他亲口承认这一刻,还是令她毛骨悚然到作呕的地步。
虽然当初她很卑鄙的做出了那种安排,但她是在知道黎夏念喜欢项子恒的情况下才耍的手段,没想到项子刚竟然安排了一个艾滋病患者,如此丧尽天良、良心泯灭……
她绝望的看着项子刚,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他只是有点小坏而已,今天才明白,从头到尾,最狠的角色是他才对。
担心出人命,两个保姆捂着眼睛跑了进来,围在床边劝说,“医生交代黎小姐身体虚弱,必须经验,做这么剧烈的事情孩子就保不住了。”
“是啊,项先生,你这样等于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项子刚抓起枕头朝保姆砸过去,“滚,我的事情,谁都别想管!”
保姆被生生骂了出去,不知过了多久,黎佳身体一软,没了声音……
第312章满足前夫一个条件,赎回别墅
一个星期后,黎胜广告成立十周年,按照惯例,公司将会举行周年庆,届时将邀请所有合作过的客户,借此机会拉近关系,促成更多的合作。
为了周年庆能圆满成功,黎夏念已经不眠不休的加班三天了。
宴会在七点举行,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她实在是忍不住,在宴会厅角落的沙发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结果这一睡就过了时间,收到邀请函的各大企业家逐渐入场,她却浑然不知。
一进门沈诺就看到了窝在沙发里睡得酣畅淋漓的黎夏念,他不由得自嘲一笑,还真是没出息,每次参加宴会他都会下意识的搜寻她的身影,如果没有他的情绪马上就会低落,而此刻,他的情绪就跟涨潮一样,空前绝后的席卷着。
有人上前跟他寒暄,他笑着敷衍了一句,便一刻不等的朝女人走去,在距离两米远的地方收住了脚步,静静矗立着欣赏。
为了克制住想要见她的冲动,他给自己加了很多工作,然而仅是忙碌的时候能够抛下她,一旦夜深人静,他就会掉入名为‘黎夏念’的深渊之中不可自拔,他还真是个受虐狂,唯有住在他们新婚的那套公寓里才能安眠,她用过的被子、她枕过的枕头、她留下的衣服……全都是他的寄托。
沈诺犹豫了一下,在对面沙发落座,或许是直到她跟他离婚那一刻他才成熟吧,他不再像从前那样为所欲为,也懂得了掌握分寸是对她的一种保护,只是有些时候会情难自已。
宾客越来越多,原本空寂的宴会厅变得喧哗起来,然而在沈诺的世界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
有服务员端着酒水过来询问,沈诺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摆手表示不需要。
或许是这轻微的互动打扰到了熟睡中的黎夏念,她不悦的皱起眉头想要翻个身。
沈诺眼见她要从沙发上掉落下去了,急切的绕过茶几,两手稳稳接住,没想到这么大的举动都没能让黎夏念醒过来,他心底竟然有些窃喜,保持着单膝跪地托着她身体的姿势,近距离的看着她,就好像终于找到靠近她的借口一样,肆无忌惮的流连着她的脸庞。
这么重要的宴会,她竟未施粉黛,这与之前每逢宴会必定浓妆艳抹截然不同,他恨当初他没能给她这份自信和安逸,同时也感激项子恒弥补了她的缺失。
沈诺看的很细致,连她的黑眼圈都没放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指尖已经碰触到她的脸颊。
黎夏念睡糊涂了,以为在家,一把抓住那只手,贴在脸颊上蹭了蹭,“子恒,别闹,再睡会儿……”
叮,她的脑开关被打开了,她睁眼,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蹭地坐起身,缓和了三秒,大脑才在线,“你、我,呵呵,你来了啊。”
沈诺依旧保持着接住她时,单膝跪地的姿势,怀里空空的,心里也跟着空空的,她刚刚是在撒娇,他从没见过,这让他嫉妒。
见她起身要走,他一把拉住,也仅是瞬间他便松手了,“我有事要说,你先坐下。”
直到沈诺起身坐到对面沙发,黎夏念才重新坐好。
沈诺低垂着视线,“你在家都是这么对项子恒撒娇的?”
“有事要说指的就是这个?”黎夏念觉得气氛太尴尬,况且她不想让项子恒有一丝误会。
“别走,就回答我这一个问题,虐虐我,我就死心了。”
黎夏念才不信沈诺满嘴跑火车的情话,权当他是在开玩笑,“这只是日常,根本不算撒娇,真正的撒娇我怕你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