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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吓得锤都拿掉了,苦着脸装孙子道:“卑职免费提供消息就是防止您这么害我啊。当时我不知厉害,那日街市冲撞皇后娘娘仪仗事件中,最后赶走宝玑的时候我有些龌蹉心思,一脚踢她屁1股丫里了,事后听说她是您的人了,我便当心被你们的‘枕边风阴谋’报复,于是我就开始关注她,打算找机会弥补一下误会。而现在卑职提供关于她的消息,算是一种弥补吧。当然除此之外……我也有那么一点点龌蹉心思:我极其见不惯害宝玑那人,而我咬不动那人。”
“好,救出宝玑后你我就一笔勾销了,否则我把你家夫人捉来研究一下她的屁1股丫什么。”高方平狞笑道。
“她被义坤侯秘密关押了,一起被捉走的还有那个小女贼米巴。事件真相是几年前米巴她娘被义坤侯的马撞成残废,那时米巴不懂事,现在米巴知道仇人进京便想来看看仇人什么样。宝玑意外介入是防止小米巴生事。您就是在宋国维稳的高手,所以您懂得,义坤侯幺蛾子太多,于是他会派人暗中于京城维稳,就把小米巴和宝玑当做意图闹事的人抓了。”
耶律元简单明了的把整个事件勾画了一下就转身离开,随即又停下脚步补充了一句:“义坤侯长子耶律肖奴目下在醉风轩玩风月,其他的我不知道。”
四下无人后,菊京道:“现在可如何是好?目下在辽国,又是敏感时期,义坤侯乃是辽国重臣、林牙,咱们不方便和他冲突。”
“好办。这次我要不整死他耶律庆索,我就跟他姓耶律。敢对我女友出手,我就对他儿子出手。”
高方平说着转了个方向快步行走。
菊京觉得很奇怪,去醉风轩拉仇恨前,相公他专门去了某些敏感地区转悠了一圈,这才朝醉风轩去而去的。
去转悠了这么一圈,身后就多了两条尾巴盯着了,真够乱的……
高方平和菊京专门在某假货市场买了一贯钱两串的北珠挂脖子上。看得人大跌眼镜。
然而醉风轩的两迎宾,一看这两暴发户脖子上那比狗链还粗的北珠,顿时惊为天人,当即招来了另外一群老鸨娘招待着去贵宾楼了。
醉风轩在辽国相当于大宋汴京的樊楼,只是说辽人没文化,名字起的比较恶俗而已,听说最以前叫醉风酒店。
辽人建皇宫不行,不过这个为权贵服务的“天上人间”,却建造的比宋国樊楼规模还大的多。
辽人精致奢华方面不如大宋,但胜在土地够大够多,所以他们不论搞什么都不太有规划,讲的是气势,往大里造就是。反正以辽国那牛逼的领土面积,以及区区千万的人口,土地是肯定用不完的。
能把北珠当狗链这么挂着的南朝暴发户,当然是往天字一号贵宾楼送去了。
辽国上层就流行北珠。所谓的北珠就是珍珠,从蚌壳中取出来的珠子。然而不是什么蚌都有珠子,就算有,大小成色也是关键。所以必须海里大蚌的珠子才好。而在这个时代,能从大海里捉大蚌的不是渔夫,是海东青。所以海东青真是这个时代的一种圣物,极其珍贵。
进入了这个莺歌燕舞珠光宝气的场合后,一切气氛就变了,到处是美人在翩翩起舞、或穿梭着忙碌。然后到处是用下巴看人的权贵子弟。
他们有的喝高了在哇哇呕吐,有的交头接耳讨论的胸脯和屁股什么的。
正主耶律肖奴很容易认,他有着这里唯一的一个贼亮的光头,人很年轻,却一副酒色过度的病态样貌。
奇怪的是,耶律肖奴此时正和一个细皮嫩肉“高方平似的”年轻人在交谈着,神态上很亲密。
暴发户高方平登场后顿时被场内惊为天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纷纷对这面生的家伙投来关注的目光。
气场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当然了,高方平的气场不是来自一贯钱两串的假珠子,主要是因为人长的帅,所以注目。
耶律肖奴一桌的美女、全都看着高方平指指点点了起来。于是在这样的场合,拉纨绔子弟的仇恨就是如此简单粗暴,耶律肖奴便很反感高方平。他身边那个细皮嫩肉的年轻人也一副病态的脸容,也极其反感有人长的比他帅,于是很不高兴的样子,叽里呱啦的用奇怪语言,对耶律肖奴搬弄了几句是非。
这就不得了,耶律肖奴为了彰显存在感,啪的一拍桌子,整个厅堂便静了下来。
“脖子上挂着珠子的那个南朝傻子,你给老子过来。”耶律肖奴起身指着高方平道。
“找我干什么?”高方平便携带着很阴险的神态过来问。
耶律肖奴只是觉得高方平是南朝来的暴发户而已,都不及说话,他身边那个细皮嫩肉的年轻人却忽然指着高方平和菊京嘲笑,一副笑不动的样子。
还用外国人说汉语那种特有的蹩脚口音道:“哈,穷狗装富豪,他们脖子上挂的北珠是假的,本王还奇怪呢,如此名贵的北珠那么整齐、个头一模一样的一串,怕是万金也难求,怎能随便挂在一般人身上。大家注意看,珠子里面细看没光泽,还有微小气泡,所以是假的。”
听如此说,耶律肖奴顿时爆笑起来。
周围的围观众们也大跌眼镜的样子,纷纷投来了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