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南诏有个云十三,要不然凭着苏伯言,不出几年就能把整个南诏王超给蛀空了!
“怎么不是栋梁了?他的能力有目共睹,是皇帝不容人,把苏伯言给逼成了奸宦的,他要是任人唯贤好好重用苏伯言,今天的南诏绝对不是这样。”拉着云鸢容坐下,云鸢歌尚不忘给自家公公平反。
这话有点强词夺理的味道,但是云鸢容也没法反驳,昭帝确实在当中起了至关重要的消极作用。
云鸢歌小嘴还嘚啵嘚啵不停,“你说他都已经是皇帝了,去嫉妒个宦官做什么?苏伯言能力再强野心再大也是太监,难道还能夺了他的位置不成?”
“为君者多疑,最忌惮下面人权势独大,跟苏伯言是不是太监没关系。”云鸢容道了句,继而眼尾一抬,“现在皇宫上下都在讨论长信侯,今天过后,你离风殿的门槛怕是要被人踏平,回头记得把门槛垒高一点。”
“这就是能者的烦恼啊。”
“呸!”不要脸,能的是你么?能的是苏伯言。
“姐,我家苏伯言现在可是长信侯了,正经儿的侯爷了,手里还有实权那种。你多拿了我家二十万两银子,觉不觉着烫手?”
“……”草,她猪油蒙心了才会过来看这货!
跟她谈钱?
云鸢容抬脚就把坐在身侧的人踹下椅子,转瞬就遭到反扑。
离风殿内姐妹俩再次打成一团。
为钱生为钱亡。
映冬对这场面司空见惯了,丝毫没有上去阻止或者帮忙的意思,垂眉敛目悄悄溜走。
避免被殃及池鱼。
没法帮啊,帮了自家公主,让十二公主不高兴,回头自家公主得罚她。
帮十二公主对付自家公主更不可能,那不让她背上背主的名头了?
她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