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光倒吸一口冷气,道:“真、真是我弄的?”
苏绿檀瞪了钟延光一眼,道:“不然呢?我自己拧的?拧出来和亲出来的能一样吗?”
钟延光还真就仔细去看那红痕了,果然和揪出来的不一样,也不知是怎么弄的。
苏绿檀又指了指自己有点儿肿的嘴唇道:“还有这儿,还痛着呢!这总不会是我自己拧出来的吧!”
痛肯定是不痛的,但苏绿檀感觉的到嘴巴有点水肿,一股脑推钟延光身上就是了,反正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钟延光确实不大记得了,他捏了捏眉心,根本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禽兽的事。
苏绿檀音调上扬道:“你不会是想赖账吧?我跟你说,丫鬟可都是看见了!”
钟延光结结巴巴道:“丫鬟看、看见了?!”
苏绿檀道:“是啊,你那行径把夏蝉吓得将水盆都打翻了。”
钟延光无言以对,原来他喝醉了竟然是这种人。
苏绿檀这般娇弱的一朵花,都被摧残什么样了。
人证物证都在,钟延光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想推脱,他道:“我、我……对不起,我没想伤着你。”
苏绿檀嗔道:“夫妻之间,哪儿能为这事说什么对不对得住的,要不然你对不住我的地方多了!”
明明是深秋的早上,钟延光穿的十分单薄,但是还是燥热难耐。他嗓子冒烟,吞咽两下干巴巴问道:“可、可还有哪里伤着了?”
苏绿檀星眸含点点泪光,就这么望着钟延光,道:“你真的一丁点也不记得了?”
揪着锦被,钟延光偏开视线道:“嗯。”
苏绿檀欲说还羞,绞了一绺头发,轻轻哼了一声。
会过意来,钟延光吸了口凉气,又说了声对不起。
苏绿檀体贴道:“不记得就不记得罢,反正你只知道确有其事就行了。”
钟延光是隐约记得一些的,自己仿佛含过什么特别甜软的东西,醉醺醺的梦里还令他回味无穷。那东西……可能就是苏绿檀的唇。
不自觉地在苏绿檀的粉唇上扫了一眼,攥着拳,钟延光一本正经道:“你放心,若有了……我不会不认的。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管生儿生女,他都会待他好的。
苏绿檀眉眼弯弯,道:“瞧你说的什么胡话,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钟延光淡淡“嗯”了一声。
苏绿檀忽然捂着胸口,哎哟道:“身上酸疼酸疼的。”
钟延光知道自己粗手粗脚,行事肯定没个轻重,便道:“要不要请个女大夫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