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光睨她一眼,得脱.衣看腰,难道还能请男大夫来?就算是年至耄耋的老大夫都不行!
苏绿檀乖乖地坐起来,钟延光扶了一把。
女大夫简单问过后,便让苏绿檀把衣裳脱了给她看看。
苏绿檀瞧了钟延光一眼,窗户的亮光照进来,他耳垂红透了。
还不走?
屋子里放着好几个铜脚盆,暖和的很,苏绿檀开始除去外裳,钟延光心里担忧,便死皮赖脸地留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反正有大夫在,苏绿檀不会赶他走。
夫妻两个打着眉眼关系,相互较劲,苏绿檀见他一动不动,索性敞开了脱,等只剩下里衣的时候,扯着领子的手到底是顿住了,往钟延光脸上扫了一眼。
还是不肯走。
苏绿檀牙一咬,心一横,一把将衣服扯开,露出里面的红肚兜,钟延光这时候才挪开了眼。
拂开里衣,苏绿檀把腰露给女大夫看,随便指着了个地方,道:“这儿,有点疼。”
女大夫看了又看,一遍又一遍,睁大了眼睛,一点痕迹都没看到,伸手在苏绿檀腰上按了按,问道:“这儿?”
苏绿檀“哎哟”一声,道:“对对,就是这儿,疼着呢。”
钟延光听她叫喊,忍不住偏了偏脑袋,稍稍瞥了一眼,纤细的腰肢扭着,形如柳条,所谓不盈一握,大抵也就是这样了,白瓷一样的肌肤,腹部中间一颗小眼儿,年轻美好的胴体,瞬间点燃观者的某种情绪。
克制住一时的欲望,钟延光看向女大夫按着的地方,却一点痕迹都没看到,便问道:“大夫,可要紧?”
女大夫道:“不大要紧,如果……实在疼,抹一抹跌打药就好了。”
行医多年,女大夫当然看出了苏绿檀伤势基本等于没有,不过小夫妻吵架要个台阶而已,她也不会做拆婚的事。
钟延光谢过了大夫,留下了女大夫给的药,便把人送走了。
又进屋来,钟延光似笑非笑道:“刚才疼的倒是‘厉害’啊。”
看女大夫的脸色他就知道,苏绿檀根本没那么疼!
苏绿檀置之不理,仿佛听不明白。
她还躺着,只拿被子一角搭着肚子,衣裳还敞开着。
钟延光走过去道:“衣服穿起来。”
屋里虽然暖和,到底天冷,容易病,她又是爱肚子疼的,更受不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