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光欣然应允。
酒过三巡,苏绿檀脑子轻微发晕,钟延光还精神抖擞。
苏绿檀再次修改规则:“我一杯,你三杯!”
这回钟延光可不依了,他道:“总不能一直让着你罢?你不给我些好处么?”
苏绿檀嗔他一眼,道:“要什么好处?”
“我让你两杯,你亲我一下。”
这个容易,苏绿檀一口答应。
又喝了四轮,苏绿檀已经有些不大清醒了,被他含着的唇瓣从起初的迎合变成了啃咬。
末了还是钟延光把人抱上了床,很是无奈,“这酒量在女子里称大王也就够了,跟我喝还是差的远了。”
唤了丫鬟打了热水进来,钟延光亲自替苏绿檀洁面,擦脚,把人小心地放进被子里,迅速沐浴进屋,跟她抱在一处睡着。
醉后的苏绿檀睡的很安稳,乖巧的不像话,钟延光也喜欢这样她,盯着她看了许久,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才忍着燥意睡下了。
他近来不知何故,身体莫名的燥热,想来还是药吃坏了,也许苏绿檀找的庸医也说不准,钟延光打算明日把药方子取来,拿给胡御医看一看。
次日清晨,钟延光醒的早,撑起身子支颐凝视苏绿檀,等着她醒来。
苏绿檀醒来后,直接扑进钟延光的怀里,蹭了蹭,清醒之后懊恼道:“夫君,我昨日喝醉了?”
“嗯,醉了。”
“好吧,下次不醉了。”
钟延光淡笑,刮了刮苏绿檀的鼻头,她怎么样也喝不过他,除非是她喝一杯,他和一坛还差不多。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才起来洗漱。
钟延光的头发是苏绿檀梳的,苏绿檀的口脂是钟延光涂的。
昨夜子时回来的冬雪早起来见了苏绿檀,禀道:“表小姐跪完了。”
“跪的可好?”这话是钟延光问的。
冬雪低头道:“不曾起来过,跪完之后勉强行走。”
那就是说,跪的时候还是偷了懒。
苏绿檀心中有数,她道:“差不多得了,让她张长记性就是,真残疾了赖在我们家,我还没辙了。”
钟延光又觉得好笑,他的妻子总是张牙舞爪,可是牙齿不够尖锐,爪子也不够锋利,发起脾气来,还是可爱居多。
用过早膳,夫妻两个恩恩爱爱更胜从前,亲热携手去了千禧堂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