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换上手掌拍打,打得很用力,臀肉跟颤动。
他把内裤下面那块布扯成丝状,来回地在阴唇内拉扯,佳明遭了这一通,又痛又怕,咬住牙关吭哧吭哧喘气加流泪。
“乖女孩,”他释放出这个特定的词汇,佳明浑身一颤,感觉又不一样了。
“乖女孩,很痛吗?”
佳明不吭声,他就扯起她的头发,让她上半身挺起来。
佳明的鼻孔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男人动作话语了惩罚意味浓烈,还有让人酥麻的赤裸裸的侵略感。
她答有点痛,请求他放轻点。
龚彻的手指滑过她的下巴,声音在黑暗中发酵着:“这是给你的赏赐,当然也是惩罚。”
“赏赐你更强烈的肉体感受,惩罚你——没有时刻想念主人。”
“我有想你,母狗很想你,每天都想。”
龚彻摇头:“不够,我感觉不到,你的心在哪里?”
他抓住她的奶子,下流放纵的揉弄:“母狗的心里只有主人吗?”
佳明迟疑了一瞬,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反应,这个反应被龚彻逮住,他一把将人推下去,一手压着她的头,一手啪啪啪地痛打她的屁股。
佳明起先还能忍,后面几乎都快被打麻木了,麻木后对方又加重了力道,她抽泣着痛叫出来,男人终于收了手,扶着她的腰捅了进来。
龚彻压在她的身后,鸡巴在里头不疾不徐的冲撞,交媾处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蹭得两人大腿全都是滑滑的。
佳明觉得自己有病,这种非同寻常的性爱里,她的感受的确强烈到让人战栗。
龚彻听出了她嗓音里的变化,凑过来贴住她的脸,鼻息喷到她的鼻梁上。
“下流的婊子,刚才的问题还没有回答呢。”
但凡进入情境,无论龚彻用着多么粗俗的字眼,都是别样的刺激。
“母狗心里只有主人。”
龚彻低笑一声,可是没有真实的笑意,狠撞她一下后说道:“小母狗开始学会撒谎了。”
“你心里没有那个叫沉炼的小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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