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和号角的声音交相映辉,不断地在城中环绕回荡。随着声音的临近,王灿率领大军抵达了义阳县的县城,在城外停下。魏延放眼看去,只见王灿骑在马上,神情严肃,昂首挺胸,顶盔戴甲,显得威仪不凡。
他撇撇嘴,心中暗说刘表也是长得一表人才,却是一个草包。
至于王灿……
魏延想了想,实在不能把王灿归到草包里面。
城外,蜀军列阵而立。
庞德骑马站在王灿旁边,抱拳说道:“主公,魏延嚣张狂妄,竟然想以一己之力守住义阳县,简直是痴人做梦。您下令吧,末将第一个冲上去。”
张绣跃跃欲试,也想着杀敌立功。
即使不杀死魏延,也要擒拿他。
王灿摇头说道:“我率领大军赶来,不是来厮杀的,是为了收服魏延。大军攻城,死伤肯定难以避免,死伤的士兵肯定不是少数,所以这次不会攻城。再说了,以后魏延也是我麾下的将领,现在两军交战,岂不是自相残杀吗?不能攻城。”
庞德听了后,又问道:“不攻城,如何拿下义阳县?”
庞德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很是不解。
王灿笑了笑,手一招,立刻就出现了一辆辆投石车,缓缓行驶出来。与此同时,一辆辆弩车也行驶出来,对准了义阳县的县城。
不攻城,就以蛮力破掉义阳县。
魏延虽然是义阳县的县令,麾下肯定也有一支精兵,但义阳县城池小,百姓少,魏延有精兵也没有足够的兵力。
一旦大军入城,魏延必败。
魏延看见王灿派出了投石车和弩车,大吼道:“哪一个是蜀王?”魏延心如名叫,看见了投石车和巨弩就知道了王灿的想法,明白王灿想要以蛮力破城。他若是再不说话,义阳县肯定要被攻破,所以魏延掐准时机,立刻喊话。
王灿骑马走出几步,回话道:“本王就是王灿!”
顿了顿,王灿又吼道:“魏延,你看清楚了,你眼中坚不可摧的城墙只是一堆破墙烂瓦,本王一道命令,义阳县就会被破掉。”
魏延呆在义阳县,消息却灵通得很。
蜀军攻打襄阳的手段,他有所耳闻。所以知道王灿若是用蛮力攻城,他必败无疑。魏延眼珠子一转,哈哈大笑道:“王灿,义阳县只是一座小城,你却用能够破开襄阳城的利器攻打城池,纵然破开了城墙,我也不服。”
王灿心中冷笑,魏延这厮真会找借口。
不过,王灿想收服魏延,自然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行。
王灿回答道:“魏延,你的脸皮真够厚的,你让传信的士兵告诉本王,说想要看本王有什么本事拿下义阳,你却说用攻城利器破城不服,真是好笑。你也是领兵将领,应该明白攻城利器也是军队实力的体现,不管用什么武器,只要能破城就行。”
魏延听了后,老脸一红。
两军交战,不管是使用阴谋诡计,还是率军正面攻城,只要能取胜就是最好的。王灿的话也在理,攻城利器是实力的体现。
王灿继续说道:“也罢,我就不用攻城利器,你说怎么办?”
魏延立即回应道:“王灿,你若是不费一兵一族拿下义阳,我服你。”
王灿哈哈大笑,说道:“魏延,你也精通兵法,却说出如此幼稚的问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了。不费一兵一族,我照样能拿下义阳县。”
“爽快!”
魏延哈哈一笑,问道:“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王灿回答道:“义阳县城池小,只要大军围而不攻,困死义阳县,城池必破。”
魏延听了后,右手握成拳狠狠地打在左掌上。
笨蛋!真是蠢到家了。
他怎么能问这么肤浅的问题呢?魏延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变化不定。幸好王灿距离魏延很远,看不清楚城楼上魏延的表情,否则魏延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了?
王灿大吼道:“魏延,你不是服了吗?开成吧!”
魏延暗骂自己是蠢货,又回答道:“我不服,你若是兵力和我等同,绝对不可能困死义阳县。你是蜀王,拥兵无数,若是你的兵力和我相同,岂能胜我?”
王灿见魏延鸭子嘴硬,心中暗笑。
魏延,迟早是他的猛将。
王灿和魏延相互斗嘴,庞德却听得不耐烦了。他不管是否会被王灿责怪,提刀策马奔出,长刀凌空指向魏延,大吼道:“魏延小儿,出尔反尔,我都替你脸红。有本事下来和某家大战三百回合,你能打赢我,再和我家主公说话。”
他转身朝王灿抱拳行礼,表示歉意。
王灿并未说话,笑吟吟的看着魏延,大喊道:“魏延,庞德都看不惯你的做法了。他向你挑战,可敢应战?”
魏延听见庞德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恶狠狠地盯着庞德。
又听见王灿的话,更是愤怒难消。
两个人都请看他,实在是气人了。魏延大吼道:“庞德小儿,你等着,你家魏大爷马上杀出来,定要杀得你毫无还手之力。”
王灿听了魏延的话,笑道:“山君,又有一个‘大爷’来了。”
典韦哼声道:“主公,‘魏大爷’一锤就没戏了,典大爷是战无不胜的。”典韦常见的口头禅便是‘典大爷’,没想到魏延又来了个‘魏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