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玉莹不明所以,宫里面那两个案子不就是一个宫女剥皮案和一个守贞节死人案吗?
难道这还有内情?宫女剥皮当时定了玉明非做凶手的,之后就不了了之,玉明非没几天改了就出来了,死的不过是一些宫女,都是些低贱之人,因为海暮刚刚打了胜仗,正在派使者来,栖梧国也不好现在就将玉明非杀掉。
“自然是有内情的。不过,栖梧这贱民制度,倒是真的该改一改了,死了贱民完全不用犯罪,岂不是肆无忌惮?”凤瑶华撇撇嘴,贱民制度也是华家定下的。
身份无贵贱,她对华家越来越奇怪了。
跟在凤瑶华后面七扭八歪,路越走越窄,终于出现了一个山庄,山庄外面全都是红瓦,连墙都是红的,在一片绿的林子里看着特别显眼。看上去倒是有些古韵。
凤瑶华径直推开山庄的大门走了进去。
凤玉莹欢呼了一声,原来院子里面养了不少大鹅,显然凤玉莹是想到了烤鹅腿,没想到,这一声惊呼惊动了那些鹅,都过来追着凤玉莹不放。
凤瑶华笑了笑,带着华音径直往正厅去了。
正厅里坐着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穿着一身红衣的高大男子,看到凤瑶华来了,发出一声低声的古怪的笑声。
“其实,宫女剥皮案我当时心里已经有了成算,不过皇后定了凶手是玉明非,我乐见其成,自然不想反驳给她找麻烦。”凤瑶华轻声一笑,对华音低声解释着。
那个银色面具的高大男子揭下面具,竟然是一个长相颇具海暮风情的俊朗男子。
“你说的没错,之前你对我说过是案案相连?我还有些诧异,剥皮案确实是有点像海暮的手法,定然是我们海暮人做的,只是你说守贞节的案子,我是不敢认同的,毕竟这案子已经连续发生了许多年,我们是去年才来到栖梧国的,自然不可能那么多年前就去犯案。”高大男子就是玉明非的情人,对着凤瑶华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我倒是想听你详细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大男子示意让凤瑶华坐下来,给凤瑶华倒了一杯茶端到手边。
凤玉莹悄摸摸的从门口溜了进来,不知道她怎么把大鹅甩开了,不过显然被大鹅啄了好几口,身上还有不少泥点子。
自动自觉的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凤玉莹给她倒了两杯茶,一口气都灌了下去。
低声笑了一声,凤瑶华压低了声音说道:“这几日事情非常多,我倒是没有跟你们说其他细节。这两个案子注定不能破获了,因为犯案的人在宫里面实在身份地位太高,不是我现在能够解决的。”
“不会是皇后太后之类的吧?难道是皇上?”华音大胆猜测着。
“你猜的稍微靠了一点边儿,这两个案子都是太皇太后做的,太皇太后你们不知道她是海暮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