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看着浑身脏兮兮的女人，尤其是她红肿的脸，林淇雅一开始都没有认出她来，都不想上前，她可不想弄脏自己的衣服。

程毓宁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她的脚踝扭伤了，现在动一下就觉得钻心的疼，觉得有些难堪：“程沐晴故意找人打我。”

“你过来。”程毓宁指了指旁边的男人，“立马把拍的视频删了，不然我今天就会找人打断你的腿。”

那个男人吓了一跳，看着程毓宁，犹豫了片刻，还是哆哆嗦嗦的把视频删了。

“我删了。”男人的语气有些颤抖，捧着自己的手机。

程毓宁对林淇雅使了个眼色，女人很快明白过来，抢过他的手机，“咔嚓”一声，她的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了上面。

“你做什么？”看着地上的手机残骸，男人的心提了起来，这两个女人看起来太可怕了。

其他人被她身上的戾气吓到了，刚才的气势全然都没有了，有些瑟缩的模样。

“你们等着。”程毓宁撂下了一句狠话，瞪了她们一眼，今天的事绝对是一辈子的耻辱！

把她扶上车，林淇雅一阵心疼，看着自己的车座已经被她弄脏了，车厢内漂浮着难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