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善看着常天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东西她很熟悉，是一种叫忧伤的情绪。这个时候，辛善的眼泪流了下来，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曾经梦到过那双眼睛很多次。和那个时候一样，她能感受到他内心的那份孤独，就和第一次见他时一样。

十分，忧伤。仿佛这个世界上，谁都不能够读懂他。

常天霖问她可不可以，辛善既然跟着他出来旅行当然没有想过要拒绝，望着他点了点头。常天霖笑了，笑得像孩子一般纯粹，抱起了辛善轻轻把她放在了床上。窗外飘来夜晚木兰花的香气，阵阵清幽。常天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她的头发，长时间的吻，炽热到让辛善感觉快要不能呼吸。

“该不会你是第一次？”

辛善点了点头，常天霖看见她的手此刻攥紧了。他放轻了动作，轻轻握着那双娇小的手，对她说：

“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辛善闭上了双眼，这一晚，她感受到了那被叫做第一次的痛。房间里萦绕着木兰花淡雅的香气，感受两个人的身体交融在一起。这一夜的夜晚，辛善依偎在常天霖的怀里，两个人几乎说了快一夜的话。这么亲近的距离，似乎，多么没头没脑的话都讲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