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玩过好几个了,身边有的是未收入房的陪寝丫鬟,貌美身段好,小穴得劲。可没对比就没伤害,跟眼前的姚二姑娘一比,他方才知晓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为何成为了男人的销魂窟!
王爷射得极快,这与未来小姨子偷情的滋味是极妙的,可随时被人发现的惊恐也有。于是他玩得很草率,但却尽兴。
初尝这小娘子的淫穴儿便搞得他喷射得快这种糗事终将成为他一生的秘事。
姚二姐在王爷喘着粗气中拔出了龙根间大脑一片空白。
那事已毕的王爷此刻有了姚二姐已是他女人的侧隐之心,便将那软趴趴的姚二姐给捞起来搂进怀里。他也不贪恋她身子,趁她力气未恢复之时穿好那衣裳,又在留意到她裙襦间的血渍时,凉薄的眼中多了几丝柔情。
他将她抱起,此刻虚弱无依的姚二姐他只当刚破瓜的后遗症,并未多想。
而那一直做虚弱状的姚二姐,一来确实在受破瓜之疼,二来却是在似梦非梦。
她应该是被昼王越元陵给赐死了才是,那荣华富贵又作妖的十数年是那样清晰仿若昨日,怎的眼下她好像回到了少年时初次勾引越元陵上床那日……
姚二姑娘觉得自己可能是得了失心疯了——
昼王推开了房门,将她小心地放在那床褥之中。
沾得了绵软的床,姚二姑娘便只觉满身的疼痛与疲惫,放任自己沉沉地睡了过去。
昼王越元陵抽来椅子坐在床榻前安静地端详着那沉睡的少女,此刻眼眸中少了冷肃,多了两分柔情。
嗯,他很满意这丫头的身段,虽然出生差了些,可做他妾也是足够。
日后,多多哄着他,他便让她私下里那嫡妹妹平起平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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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二姐醒来了,一身的酸疼。
那地板上行房可咯得人骨头疼,她关骨节好些地淤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