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繁莜坐上了周易的车,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内一度静悄悄的,周易开了音乐,舒缓优雅的调子调和着车内紧绷着的情绪。
繁莜在犹豫,要不要跟周易解释一下叶晓这件事,可是又觉得向炮友解释前男友的事有点太滑稽了。她等着周易问她的时候,再向他说明情况。
周易却一点没有询问的意思,连旁敲侧击都没有,他只淡淡开口:“今晚要去公寓吗?”
繁莜点点头,现在她就特别想和周易安静地待一会。
周易继续开车,繁莜看向车外,夜色下的城市依旧是车水马龙,灯火通明,无数缠在树木上的led小彩灯尽情闪烁着。
繁莜很是寂寞,在这个大城市中漂泊无依,如同浮萍一般。
原本她是打算毕业后在家乡考一个公务员,自此过上那种安稳却一眼就能望到死的生活。后来,和叶晓一起留在了这座城市,一起挤在狭小的出租屋里,一起为生活工作奔波劳累。在这里,繁莜的心境逐渐发生着变化,她喜欢又憧憬着奢侈糜烂的资本生活,她害怕了小城镇的平淡清贫,毫无波澜。
后来尽管和叶晓分手了,她也毅然决然地留在这里,只是比以前的负担更重一些。每当夜幕降临时,繁莜总会有些想家,总会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她从未有过归属感。
周易伸手拂去繁莜脸上的泪水,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哭了。”
繁莜这时才回过神来,她拉着周易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摇摇头,“没什么,大晚上总会多愁善感一些。”随即又问道:“你不好奇刚才那个男人吗?”
“无关紧要的人。”周易总是这么自信,“我更好奇你的眼泪。”
“只是有些难过,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也没有什么交心的人。”繁莜轻轻蹭着他的大手,感受着掌心的温度。
“不是为不相关的人流泪就好,你可以跟我谈心。”周易最见不得繁莜这幅乖顺可怜的样子,简直想把她含在嘴里,捧在心里。
“不要,你不适合。”繁莜瓮声瓮气道。
“宝贝,搬去公寓好吗?我不会强迫你什么,也不会干预你什么。”周易很舍不得繁莜离自己那么远,独自一人难过。
或许是夜晚太煽情,或许是周易的眼神太真诚,又或许是她对于周易的渴望超出预期,繁莜稀里糊涂地就点头了。
来到别墅后,繁莜有些手足无措,这里是他的领域,繁莜就像只掉进狼窝的小绵羊,瑟瑟发抖。
她紧紧地拥抱着周易,在他宽阔的怀中呢喃:“抱抱我,就这样抱抱我。”
周易感受到了繁莜的惊慌,他收紧了手臂,轻声安抚她:“好好好,抱你,别怕,我不会离开。”
繁莜在周易的怀中渐渐安稳下来,她眯着眼睛险些睡着,后来想着脸上的妆还没卸,又推开周易去了浴室。浴室中的洗浴用品越来越齐全,各种品牌的女式用品摆满了洗浴台。
繁莜洗漱完后从换衣间里挑了一件睡衣穿上,便爬到床上躺着。周易冲了个澡后裹着浴巾上了床,他一把捞过繁莜,抱在怀中。
繁莜紧贴着他光裸的胸膛,聆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周易像个大火炉,源源不断地传送着热度,没一会儿,繁莜便开始香汗淋漓。
她不好意思地推开周易,道:“好热。”
“热就脱掉。”周易勾起了唇角,动作麻利地将繁莜身上的睡裙扒掉。
“啊,你个色狼。”繁莜娇嗔,捂住了胸口,她身上就只剩下一条内裤。
“你见过能忍那么久的色狼?”周易一只手抓住繁莜的两只纤细的手脖压在头上,繁莜的酥胸顿时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由于双方的体力悬殊太大,繁莜的那点小挣扎简直微不足道,她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周易,未施粉黛的素净脸蛋很快红了起来。
这是周易第一回看见繁莜害羞,他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他坏坏地说:“奶头还痒吗?不是要我舔舔的吗?”
见周易提起她在电话里发浪的事情来,繁莜的脸更红了,她连连摇头:“不痒了,不痒了。”
周易置若未闻,他低头含住了繁莜俏生生的乳头大口吮吸,仿佛能吸出奶来,空闲的那只手罩上了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子,肆意地感受着乳肉的软嫩丰盈。
繁莜敏感的身体根本招架不住周易的撩拨,没一会儿就软成一滩水,两条乱蹬的美腿勾上了周易的劲腰。
“啊…真的,真的不痒了…你放过我吧……”繁莜的口中不断地溢出呻吟,周易的舌头将繁莜的整片白嫩的胸膛细细舔过,在繁莜的心口处种上了一颗草莓。
周易松开了禁锢繁莜的手,他一步一步地向下舔吻,繁莜腋下和腰窝上的敏感点又被他开发出来。
“小逼流水了吗?”周易照着繁莜说过的话回问她。
繁莜一口否决:“没有!”
“是吗?我要检查,如果撒谎的话,我就罚你。”周易一手拽下了她的内裤,繁莜的小逼早就水淋淋的,穴口还在一收一缩动情地吐着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