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眼看江河,男人体型比她大了两圈,视觉上几乎把他之外的世界都遮蔽了,明明该很有压迫感,却撑着身体一动不动。
“套,在床头柜。”利沅说。
江河戴好,学着她用鸡巴蹭了蹭阴蒂,利沅轻喘道:“直接进。”
穴口糊着透明黏液,江河上回认错,这次多嘴问一句:“润滑剂吗?”
“是我的水。”
虽然出水了,利沅这次却没好好做扩张。
江河还记得她的指导,进入很慢。她心神被牵引到身下,感知内壁被一厘米、一厘米地撑开,每秒都介于疼与不疼之间。
巨物进到一半卡住,抽出一点重新进,多顶顶那里才会放行。
然而利沅没有耐心,“就这么干,快点,不用全插进来。”
插入的长度不够,动作大会掉出来,江河思考一秒,双手撑床让鸡巴朝着斜下方夯。
利沅自动配合他抬起小腹,两手挽着腿弯,让阴道与阴茎轨迹相合,就算进不全,能干多深就干多深。
“嗯……嗯……”她皱着脸,下身大张,呻吟声似有痛楚。
粗硬的肉刃应她的要求快速摩擦,她能凭着经验从中提取快感,分泌出液体来润滑,却杯水车薪。
阴道壁好似绷成了平滑的一张膜紧紧包在男人的器官上不可分离,他插入时连着肉壁一起往深处塞,抽出时还要从穴口拖出去一点。
江河听见哽咽,停下来迟疑地问:“疼?”
利沅摆头,大喘一口气,“再激烈些,别停。”
鸡巴在肉穴浅处由慢到快抽插,他脑海里回忆她教过的技巧,改变方向让鸡巴转着圈地磨。
弄了一阵,感觉她里面软化,江河不禁振奋,留心观察她的反应,不断做着尝试,捣出了更多水。
利沅呼吸急促,闭着眼睛,脸颊添了红晕,又渐渐晕染,呈出满面媚色。
肉根寻摸到一小片区域,龟头碾过这里时她会弓起腰来发抖,但位置不深,她一动鸡巴就插不牢。江河抱着她的屁股固定住,专攻这块地方,干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蓦地想起来不能这么一直操,又放慢放轻地顶弄,过会儿再换个方式,重而慢的,轻而快的,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反正江河记住了要换着来。
利沅爽得腿乱蹬,似哭泣似呻吟,喘不过气变成“呃呃”的叫,后不知何时消了声音,张着嘴安静地被操到高潮。
尖叫和粗喊都梗在嗓子里发不出去,积得多了就烧起来,灼烫难忍又刺得生疼,细细一段脖子被痛苦塞满。
利沅五官扭曲、脖子僵直,江河觉出异常,马上托她起来自己往后倒,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利沅晕晕乎乎换了姿势,嗓子通了,终于能出气,哭声和泪水也一齐倾泻,猝然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手撑住他的肩膀,泪珠一颗不漏砸碎在他身上,胸膛起起伏伏,有时连着抽气,两团奶子也跳一跳。
江河看着她。
她哭得像下雨,既不脆弱也不委屈,云来了雨落了是自然规律,让人生不出亵渎的心。
以往强健跳动的心脏软绵绵像塌了一样,江河直勾勾把她看进自己眼睛里。
不过几分钟,情绪发泄出来,利沅就收了哭。
躯体之中空荡荡,心和脑都洗涤澄净,她此刻是真舒服,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高潮的快乐似乎还没散,延续到了这会儿,她低头与江河对视,感觉到下面还夹着东西,扭一扭,有硬度,伸手摸了摸江河的脸。
她的手指轻柔,美好的面容透着神圣。
江河握着她的胳膊拉下来,嘴唇触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