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凤歌已经不停重复一个动作数千次,长矛刺击一遍又一遍,大冷的冬天,他汗如雨下。
何小将是何江的心腹,军营里谁都知道是何将军要整治褚凤歌,所以谁都不敢帮腔。
从褚凤歌来的第一日,他就被整个军营孤立了。
不是整个军营都是何江的人,而是他们并不会因为一个陌生人就与将军为敌。
不过这些天褚凤歌一次次刷新着他们的见识,没想到一个贵公子也能有这么强的能力和毅力,在何小将的折腾下,没有反抗一次,也一次次完成了何小将的指令。
“再做三千次,就回去休息吧!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是崇恩伯的儿子,我如不好好的操练你,万一你在战场上因为能力差劲死在敌人手里,老年嗓子,对你父亲来说可不是好事。”何小将看着挥汗如雨的褚凤歌,眼中嘲讽和嫉妒让人想忽视都难。
但是人家该说的话,一句没少,毕竟崇恩伯的身份不低,他在明面上不能让人抓到任何把柄。
他操练对方,折腾对方都是为了对方好,如果对方受不了离开,也是他自己吃不了这份苦头!
但是这些天,对方都坚持下来了,不少人已经对他改观,甚至是有些欣赏他。
这让他越发想尽办法折腾褚凤歌,他就不信他能一直坚持下去。
何小将离开之后,还让值岗的人盯着他,一定让他完成三千次才能离开。
“这个贵公子倒是有点能力!”值岗甲小声说道。
“你是不知道他是谁。”值岗乙在对方耳边说道。
“不就是崇恩伯的儿子吗?”值岗甲道。
“他在京都挺有名气的,是个文官,传说天下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值岗乙小声说完,又道:“知道咱们京朝最大的贪污受贿案是谁破的吗?就是他!”
“还有为李侍郎全家一百零七口翻案的人是谁吗?也是他!”
“还有三年前西边粮草被盗案,也是他查出来的……”
……
“这么牛逼?那他怎么不好好的当他的文官,来这儿当什么大头兵?脑子有病吧?”值岗甲惊叹道,实在是不能理解褚凤歌的行为。
“苍国不是有三十万大军在边境蠢蠢欲动吗?我看他是想着报效朝廷吧!”值岗乙猜测道。
“他以为他能破案,就能当兵指挥千军万马?”值岗甲有些佩服,但也有些嘲讽的说道。
“所以他这不是从大头兵做起吗?这人可跟那些来军营混军功的世家子弟不同,等着吧,我看好他!”值岗乙神秘兮兮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值岗甲听他这话是话里有话啊!
“就是这个意思。”值岗乙说完之后,去帐篷里倒了一碗热茶给褚凤歌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