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生活费只有二十万,所有的包包和衣服都是由林母一手操办。她财务不自由,装扮不自由,就连爱情都不配自由。
大学还没毕业就不得不天天围着柏程渊转。
林母还经常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洗脑:嫁!进!柏!家!
林冉可以说饱受摧残。
可毕竟是继母,别人的女儿不如亲生的亲。没趁着林爸不在时虐待她,她已经很知足了。
何况十五年前,她这个拖油瓶跟着软饭老爸一起入赘到继母家。吃她的,穿她的。
叫她当个工具人,她有底气反抗么?
并没有。
幸好她争气,继母摧残她,她就恶心柏程渊。终于在今天把他拿下了。
“所以你嫁过去,柏家的聘礼是三十栋商业楼?”
林冉倚在沙发靠背上,耸耸肩:“唔,差不多吧。”
“你还蛮值钱的嘛,林家卖女儿卖的倒是不亏。”
林冉瞪了她一眼:“合着我在你心里,就是一明码标价的商品?”
“开玩笑的啦。”罗灿灿拉着她的胳膊摇,谄媚地笑了笑:“需不需要伴娘?”
提到结婚这事,林冉一个头两个大,摆摆手:“别提了。”
她生无可恋脸:“我一想到往后几十年我都要对着柏程渊那张冰块脸,我就……”
“你就知足吧!”
罗灿灿把话接过来:“起码不是秃头大肚腩,你老公多帅啊,好多人排着队想嫁都嫁不到呢。”
“帅能当饭吃?”
“能啊,你天天对着帅哥不心动?”
林冉切了一声,转头跟服务生叫了一杯酒。
不过有一说一,柏程渊皮相确实好。
想当初,她第一次和柏程渊见面时,也是小鹿乱撞过的。
当时在市中心的旋转餐厅,夜景怡人,气氛暧昧。
林冉有继母嘱托的任务在身。入座前,凭借矫揉造作平地摔,成功摔入柏程渊怀里。
她太羞耻了,满脸通红,抬头看向他,磕磕巴巴道:“谢、谢谢……”
柏程渊那张完美的脸近在咫尺,她心脏狂跳,甚至有一秒在幻想,能和他谈恋爱好像也不错?
结果下一秒,他面无表情地问她:“可以解除婚约吗?”
林冉一用力,爆米花被掐碎了。
罗灿灿看她一脸悲愤,只能安慰:“你也看开点嘛,就算他现在对你冷淡,说不定一个眼神的交流就擦枪走火,无法自拔地相爱了呢。”
“我跟他?不可能。”林冉一个白眼翻到天上去了:“我就算爱上lucky,我都不可能爱上他。”
“lucky是谁?”
“我家司机的狗。”
“……”
都是领了证的人了怨念还这么深!
罗灿灿坚持给她做心理疏导:“你看啊,柏程渊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可是这么多年了,一点花边新闻都没有。”
林冉单手撑着下巴,坐姿慵懒。长长的睫毛卷翘着,一眨一眨的。
这倒是真的,这几年,柏程渊身边除了她没有任何雌性,更别提绯闻了。
罗灿灿以为她听进去了,继续道:“你不也说了嘛,柏家家教严。这种优质单身男,肯定洁身自好。我怀疑你老公啊,甚至连酒吧这种地方都没来过呢。”
林冉转过头,一本正经地问:“你说他会不会是基.佬骗婚。”
“……”
“不然柏家催婚催的这么紧?”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罗灿灿朝林冉的嘴里塞了一块水蜜桃,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此时刚过九点,酒吧里人不多,还没真正热闹起来。
周围放着轻柔的爵士乐,音量不吵不躁,刚刚好。
隔壁桌十分钟前刚入座两人。
这会两人的交谈声,自然而然顺着音乐传到了这边来。
“我看中的那块地皮就拜托你了啊!”
“嗯。”
“哎呦,心里的石头可算落地了,我难受一星期了,成宿成宿睡不着,就盯着……”
“下次这点事直接发信息说。”男人开口打断,声线低沉清冷,语气平淡。
林冉竖起耳朵,这声音,她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呢。
下一刻。
“对了柏哥,听说你今天去领证了?”
男人没回应。
“心疼你哦,娶了个美丽的废物。”
???
林冉往外挪了挪,手把着沙发靠背,飞快地向隔壁座位看了一眼。
两个男人面对面而坐。
其中一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另一个人背对着她,此刻倚在座位上,半阖着眼。
鼻梁高挺,轮廓分明。
喉结在暗光下勾勒出饱满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搭在杯沿上,漫不经心地敲了几下。
即使在这种场合,也挡不住他骨子里的那股子矜贵劲儿。
林冉看过太久,太多次。哪怕只留了半张侧脸,她也能立刻将他认出来。
正是那位传言家教严、洁身自好、没进过酒吧的大帅比,她老公柏程渊本人。
哦,所以美丽的废物,是在说她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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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程渊(一本正经):别看我,不是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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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文案:
淡漠冷感的言朔身边忽然多了一位小美人,朋友调侃:“恭喜言总,铁树开花。”
言朔晃着酒杯,笑得漫不经心:“玩玩儿的,游戏而已。”
向念为了报复渣爹,千方百计抱上了言朔大腿。
两人同吃同住,俨然热恋小情侣。
好友问向念是不是好事将近。
灯光下,向念笑容模糊:“假的,利用他的。”
—
真相大白的那天,向念被言朔逼到墙角。
言朔一手撑在她耳侧墙壁,目光森冷:“从头到尾都只是演戏是吗?”
向念眼神闪烁,却倔强道:“是。”
言朔闭了闭眼,睁眼时眸中有浅浅绯色:“可是我入戏了。”
禁欲斯文败类x腹黑叛逆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