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我师傅大喝一声,他手里拿着的那个天之剑,冲着旁边的隔壁使劲的一劈,突然这个山洞便摇晃,颤抖了起來。
师傅所劈的那个地方,也是裂开了几条大口子。
“奶奶的。”我师傅皱眉了起來说:“这山洞不是幻术!”
“当然不是,你难道以为这是幻术。”一旁的凌霄鄙视的看了一眼我师傅道:“这是奇门遁甲!”
凌霄说:“这巫公倒是挺厉害的,或者说运气很好,这山洞如果是天然形成的,那一形成便是一个粗陋的奇门遁甲,然后这巫公再稍加改造,让这山洞有了困人的能力!”
“那要怎么破。”我问。
“不对,l怎么不见了。”突然我旁边的翔哥大声说道。
我连忙一看,一二三四五六,六个人,一直在最后的l竟然不见了。
一股不祥的感觉出现了,我皱起眉头,我师傅一看也是连忙说:“所有人全部都拉住旁边的人……”
我师傅还沒说完,突然凡姐也消失不见,是凭空消失的,我刚才还看了一眼凡姐,扭头再看过去的,凡姐竟然已经消失在了我们面前。
“草,这是什么鬼阵法。”我师傅皱眉了起來。
我师傅虽然杀妖抓鬼是个猛人,但是对于阵法方面的东西,估计还不如翔哥,此时也是皱眉大骂了起來:“干你大爷的,李振东,有种出來和我光明正大的打,弄这么个玩意算个啥事!”
“冷静点巫九。”凌霄在旁边说:“我徒弟不见了,我都沒急,你急个啥!”
“就是。”一旁的翔哥刚说完,突然,翔哥也是瞬间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
“奇怪,障眼法。”凌霄皱起眉头。
凌霄话刚说完,凌霄的人影也瞬间消失不见,奇怪,如果说之前那几个人是因为道行不够,中了邪术消失,但是凌霄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不见呢。
“奇门遁甲有这么厉害吗。”我师傅皱起眉头,此时一旁的李明耀大叔点头说:“奇门遁甲博大精深,而且名声极大,自然是厉害无比!”
其实奇门遁甲这玩意和风水术还是有一定区别。
奇门遁甲是一门很难的玄学,而且现在会的人特别少,现在外面是个算命是都打着奇门遁甲的招牌,其实都是扯淡。
这玩意第一,早已经失传了,根本沒地方学,第二,难,研究个几十年最多算入门,那些二三十岁,天天在外面打着奇门遁甲招牌的纯属骗人,骗那些不懂行的人。
“那怎么救他们。”师傅问。
“我们已经入阵,先不要管其他人了,想想自己要怎么走出去吧。”李明耀大叔一说完,皱起眉头,突然他也消失不见。
“草。”我师傅冲过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徒弟,抓紧我,别……”
我师傅话还沒说完,突然,我就感觉到一股寒气袭住了我,我双眼一黑,周围场景一换,我竟然发现自己呆在一个森林里面。
此时我的前面正有两个人影站在那里,一个人身穿黑色龙袍,另一个则是穿着一身金黄色的僧袍。
“地藏,你找我來这里有事情吗。”突然那个穿着龙袍的人开口了。
我眼睛一跳,妈蛋,我在哪呢,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梦。
那个穿着金黄色僧袍的人指着天上灰暗的天空说:“陛下,你看这地府如何!”
“我所统治的地府,自然是条条有序。”阴天子开口道。
“陛下,还不够啊。”地藏王摇头了起來:“现在的地府,太死闷了,死气沉沉,如果我说,我能让这地府,出现一道曙光,你如何看。”
【463】巫公。
“地府自从出现,便是沉浸在黑暗之中,这地方本就属于黑暗,不需要出现你口中的曙光。”阴天子想也不想的回话。
那地藏王却是说:“地府迟早会出现那道曙光!”
……
我浑身一颤,睁开双眼,是梦吗,刚才看到的东西是梦吧,应该是的,我大口的穿着粗气,坐直了身子,左右看了看,我此时在一个山洞之类。
这地方我知道,是当初我第一次跟翔哥进这雷鸣洞,遇到那三只铁尸的地方,此时不只是我躺在这里,翔哥还有凡姐,我们三人被绑了起來,绑在这个屋子边缘的石柱上。
绑住我们的是铁链,沒有钥匙的话,根本就沒办法逃掉,我连忙冲着旁边的翔哥使劲踢了一脚,此时翔哥还低着脑袋,好像在睡觉一样。
“翔哥,醒醒,艹你大爷的,关键时刻你给我睡着了。”我心里说不出的苦逼,最后一咬牙,使劲的冲着他的大脚丫子一脚踩了下去。
“啊。”我旁边的翔哥瞬间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我艹,哪个孙子暗算你大爷我!”
翔哥使劲的大骂了起來,我踹了他一脚:“骂屁啊,是我!”
“你干啥,踩我干屁啊,不知道这样很疼么。”翔哥咬牙切齿的,那一脚我还真的挺用力的。
“得了,别啰嗦了,赶紧说说怎么办。”我连忙转移话題,懒得和这家伙啰嗦。
翔哥看了看绑着自己的铁链,顿时脸色就难看得要死,骂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关键是沒准备开锁符啊,要是准备了开锁符,这种铁链轻轻松松就能打开!”
突然,我前面十米远的石壁里面响起一阵机关的声音,一道三米高,两米宽的石门打开了,这是当初阿宝跟着那个巫公进去的地方。
这个石门打开之后,就传來一个脚步声。
这个人走得很慢,但是又很有节奏,沒一会,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袍子的人就走了出來。
这是巫公。
巫公看起來依然跟个木乃伊一样,身上的皮肤跟老树皮一样,皱的,这巫公长得就跟个木乃伊一样,我感觉一些尸体都比他的模样好看。
“几个小娃娃。”这个巫公的声音很沙哑,说着就走到了我们身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后伸出他那干枯的手,在我胸口摸了摸,然后又不尽兴一般,在我的脸蛋上摸了起來,一边摸,嘴里还发出兹兹的声音,好像很满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