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2)

凤隐天下 月出云 2228 字 14天前

黑暗中,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腰间的手臂竟然也灼烫的好似着了火。没想到,方才从背后看上在寒意凛人的姬凤离身上竟然这么火烫。

花著雨瞬间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她没有敢开口说话,因为姬凤离的手臂就圈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并不似那日在林间,只是垫在她的腰肢下。

她一说话,恐怕就会暴露宝统领是女子的身份。

姬凤离楼着她的腰肢,俯身将她抵靠在背后的帐篷璧上,发髻瞬间散乱,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落而下。

花著雨急了,她猛然伸手探去,去抓他擒在腰间的手臂,另一手伸掌就向姬凤离胸前拍去。虽然,她现在内力还没有完全恢夏,但是,这么近距离拍他一掌,相信姬凤离也会受不住。

掌风凛冽,转瞬便触到了姬凤离的胸膛,却在那一瞬,被姬凤离的大手一把抓住了。

黑暗中,一段雪袖如云般在眼前闪过,姬凤离修长的手指忽地攥住了她的下颌,沙哑的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真没想到,你还是一个会武的!既然来了,怎么又后悔了,走是不可能了,只要你是女的,不管你生的什么样子,我都会要你!”

沙哑的充满磁性的动了情的声音,原本是慵懒魁惑的,但偏生他的语气很是凛冽,好似自己本身也不愿意似的。

花著雨有些糊涂了,她猛然醒悟,莫非,姬凤离是吃了什么催情的药物?醒悟到这一点,花著雨挣扎的更厉害了。她拼了不能用内力的危险,用上了仅有的全部内力,但是,依然逃不开姬凤离的一双魔掌。

腰肢上被他一戳,浑身顿时软了下来,卑鄙的姬凤离点了她的穴道。天旋地转间,她被他托着,向里面走去。她高耸的前胸抵在他的胸膛上,脑中轰地一声炸响,脸瞬间便红了起来,有羞有怒,天啊,这可怎么办!?

她想着,自己若是说出自己就是元宝,这后果会怎么样?

她想他可能依然不会放过她!

这军营里大概除了她,没有女人了。难道她就要吃这个暗亏?很显然,姬凤离现在不知道身下的人就是她元宝,大约以为她是被别人找来的女人吧。

但是,说出来她就是元宝,可能还有一丝生机。

“我……”嗓予里一哑,剩下的话便顿时被扼住,再也发不出来。

“别说话,我讨厌听你的声音!”姬凤离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了过来,沙哑而清冷。

他伸臂一会,黑暗中一道凉风袭过,床榻上的锦被已经被他铺在了地面上。他甚至,不愿意要地上他的床上去。似乎,堆备在地面上和她颠龙倒凤了。

谁来救救她?

平老大!指望不上了,他不知隐在军中那处!

姬凤离的侍卫,军帐外一个侍卫也没有。

花著雨有一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灵的悲凉。

她躺在那里,感觉到姬凤离伸手,将她的衣衫剥了下来,他剥得并不算有耐心,似乎并不善于做这个,但是,还是转瞬之间,便将她剥得干干净净,好似先溜溜的泥鳅。

黑暗中,姬凤离坐在她身侧,背脊挺得很直,周身上下,满漾着冰冷的寒意。过了好久,他才起身将身上衣衫褪下,翻身压在花著雨身上。

其实,花著雨之前没少跟着手下的将军们逛过青楼,虽然她没有亲身观摩过,但是,也从她的手下将士口中知悉,这件事,是男女双方都很愉悦的一件事,据说是神魂颠倒妙不可言。

可是,她却没有一点妙不可言的感觉,当然,这种被人强迫的滋味谁也不会感觉好受。她心里屈辱难受至极那自然不必说,她更痛苦的是,身子上的折磨。

姬凤离俯身压向她,哪里都没有碰,就径直闯了进来,身子顿时好似被撕裂一般疼痛。

花著雨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姬凤离的双于撑起在她上方,沙哑的声音冷冷说道:“你忍一忍,我也痛!”

痛你个祖宗八代,你痛你还要?

这话她不会信!

她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一会儿起来将姬凤离砍死。

正文 第105章

夜很静。

帐篷内更是一片死寂,没有一丝声响,除了……姬凤离的喘息声。

他的喘息声,时而急促时而沉缓,在死寂的帐篷内,被无限地放大,听在她耳中,竟是那样清晰。

花著雨几乎可以通过他的喘息声,判断出姬药发作的程度。她听到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忽促,她顿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忽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到了鼻端,她隐约感觉到姬凤离是咬破了手腕,意图来保持清醒。

花著雨心中一直绷紧的弦稍微松了松,她想她今晚或许可以保住直洁了。很显然,姬凤离并不想碰她,虽然,她亲自撞见过他和女子欢好的场面,不明白他此刻何以如此克制。但,她还是非常庆幸他克制了。最起码,这让她有了一线生机。

但是,花著雨高兴的太早了,似乎姬凤离咬破了手腕,也并不能使媚药的药力稍减,他的呼吸反而前所未有的沉重急促起来。

黑暗之中,她感觉到迫人的男子气息,缓缓地朝她压了过采。

一点一点靠近。

直到,近在咫尺。

直到,身躯相贴。

直到,他灼热如火的气息喷到了她的脸颊上,让她的脸顿时被火烫了一般。

脸上被他的气息喷的烧灼,而内心深处,却裂开一道绝望和悲凉的伤口,向外不断地淌着血……

他开始解她的衣衫,但是,他似乎不善于做这个,后来,索性伸指一划,指尖所到之处,衣衫被划破,衣衫多散落而下,她净白的身躯便暴露在幽暗的室内。

好冷!

身体冷,她的心更冷,仿佛被人挖了去,用一根线悬挂在冬日的半空里,空落落凄惨惨冷冰冰的没有着落、没有依靠。

当日,当她坐着花轿被抬到了相府,当她盖着盖头坐在喜床上等待,那个时候,她是打算将她交给他的!可是,世事弄人,颠颠倒倒几番轮转后,当她还恨着他,却以这祥一种方式和他纠缠在一起,让她想要反扰,也是不能!

她躺在地面上,唇角绽开一林悲凉的笑意。

黑暗里,她隐约察觉到他的眸光,似乎都是烈火燃烧一般灼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