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缠间,是他含在口中含糊不清字句:“那就永远不要走......”
身下一尺厚沙发被挤压到不足一半,楼安伦几乎是抵死将她压在身下,不准她有任何反悔余地,一只手绕过她后脑,穿插在披散青丝间,按住她脖颈拼了命上托,唇舌近乎啃咬的吻住她,从额头到鼻尖,从耳珠到唇瓣,绵密的吻似乎不愿意放弃任何一片她的肌肤,又似乎是想要用这样方式将她容貌深深镌刻在脑海中。
呼气热气究竟弥漫,熏的杭爽满面通红,燥热气氛在呼吸间游走,她似是一条干涸的鱼拼命呼吸。
不知何时,被禁锢的双手已经恢复自由,被他握住,贴在他胸膛,那只猛虎纹身上。
手下皮肤不怎么平整,凹凹凸凸,还有浅淡疤痕,这有距离这样近时,她才看得出这只猛虎纹的十分粗糙。
她轻轻推他一把,拉开些距离,清凉空气这才涌入鼻息。
楼安伦在她身上半撑起自己,借着窗外月光,用手指一下一下梳理她细软发丝,“上次我同你讲的话你当耳旁风?”
杭爽抬眼看他,对上他锐利火热眼光。
上次在红磡体育馆洗手间里,他亲口见过,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她开口:“后果是什么?”
“被我先奸后杀,扔下山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的发丝在他指间,杭爽蹭蹭他宽大手掌,未见一丝害怕:“那你记得做干净点,叫阿坤哥用草席包好,我不想赤身裸体暴尸荒野。”
楼安伦笑了,粗糙食指刮她鼻梁:“你真当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