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1 / 2)

二饮红影 三侗岸 2625 字 25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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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真的来了。

林玄榆只脑里闪过那辆黑车的一个残影,盯着宋轻轻面庞的瞳孔便不由得的收缩。

他的林凉表哥啊,嘴上说得绝情无意,还劝他也放弃,还说些什么傻子不懂爱的借口话,却还是被他试出了端倪。

如果表哥真要和他争宋轻轻…

或许接下来的事会彻底打消他的念头,林玄榆撇了撇嘴,大不了被他打一顿。

而宋轻轻的想法…

林玄榆哪管那么多,他的念头早变了,只要人在自己手里不就得了,哪管她懂不懂爱的。

他便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满足的瞧着裤里的软物被一双白嫩的手握住,放在手心处摩挲,规律而有技巧的手法,本是无趣得索然无味的。

可宋轻轻低垂的眼睫如蝶,肤白与物黑的视觉对比,却是耐人寻味的,还有…

林凉。

林玄榆光是想着表哥推门而入时,惊愕而又愤怒的脸庞,下物顿时刺激得胀大了几分。

从骗宋轻轻那刻起,他就没想过放手,这一幕不管是出于对表哥的嫉妒,还是对老女人的不满,却总是合他心意的。

他不信表哥瞧了宋轻轻吞吐他的玩意时,还能在嘴上念着不让自己碰。

你嘴里的毛头小孩正操着你前女友的嘴呢,你不会还准备要她吧?

放入宋轻轻口中的时候,林玄榆还是由不得轻喟一声,被包裹的神经,正酥麻的弹跳着。混迷之际,他的耳朵却高高竖起。

他在听脚步声。

那人的走步声很轻,林玄榆并没有发觉。

男人礼貌的用着手指骨节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看着门牌号愣了半刻,只没人开门。

门外的男人又敲着门,依旧礼貌有斯,只是用力大了些,低眸瞥眼,瞧见里面的人故意留存的门缝,神色不明。

只直径推开。

宋轻轻听到那三声敲门音,顺时抬起了眸子,望向林玄榆。

林玄榆可不管她眼里是在意还是淡漠,左手只轻轻的划弄着她的鬓发拨到耳后,右手却重重的按压着她的后脑,直让自己的玩意深入她的喉咙。

声音嘶哑而残忍,全身都蔓延着刺激的兴味,“好姐姐,敲门的可是你的林凉哦…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带你见见他么…”

林凉…

宋轻轻顿时难受得瞪大了眼,双手直奋力推着他的大腿,却只被他用手按住,逃离不得,只在挣扎的那刻,林玄榆已喷泄而出,落在她的嘴中。

来不及了。

进门的林凉一入眼,便是嘴边浊液泗流的宋轻轻蹲伏在地面,难捱的咳嗽着,身前包围着她的两条修长的小腿正是他的好表弟。

正裸露着根物,软软的贴在裤面,浊液还在物上流过,神色满足。

看见他的到来,转而有些兴奋却装作害怕的低着头,不作言语。

“不好意思。看来我来得不是很巧。”林凉淡而一笑,眼神一丝也未放在宋轻轻身上,只直径走向林玄榆,俯视着低着眸瞧他,话语温常。

“穿好。你爸让我带你回去问话。”

宋轻轻却离开了林玄榆的包围圈,一时站起来擦干了嘴边,颤着音轻轻的唤他。

“林凉…”

“哦,对了。”林凉似是才发现屋里还有人般,侧颜一瞟,女人嘴边的液体已经没了。他便笑着,用着礼貌而疏离的语气说道,“宋小姐,我表弟还小。以后也请别打扰他了。毕竟年纪轻轻得了什么性病,那可就闹笑话了。”

“表哥!”林玄榆刚穿好裤子,坐在沙发上,一听这话顿时不满的皱起眉。

林凉一听唤声,霎时偏过头,眸色如冰,便轻弯了腰,右手一时用力拧紧他校服上的黑领带,直勒得他急喘着呼吸,林凉面上却笑得更和柔了。

“林玄榆。别跟我玩你的那点小把戏。”

说完,直拖着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用力一扯,直将他推出门外。

林凉顺时跟着出门,跨出门槛时停了一步,继而转过身,对呆滞的宋轻轻温雅的回着。

“宋小姐,再见。”

说完,有礼的笑了笑,直转过身往前走去。

“林凉!”宋轻轻只一听,便像疯了般冲向他的后背,手臂紧紧的一抱。

因为着急,脚趾磕在门槛上,疼得她下意识跪在地上,双手却是死死不肯放开他的腰。

林凉没有推开她,只轻轻挑了挑眉,等她说话。

“林凉,我疼…”

脚好疼。

那时的傻子宋轻轻开始爱上这个少年无微不至的心疼和哄护,贪心的看着他为自己着急而皱眉的模样。

她学会了装疼。

就像小孩子知道,一哭便会有大人满足他们的要求般。

她总冲着他撒着娇瘪着嘴说,“林凉哥哥,我疼。”

对面的少年聪明的摸清她的恶作剧,却也不恼,知道她只是想要更多的被爱,所以只会揉捏着她的身子,埋进她身里以示“惩罚”。

一面还流里流气的回她,“哪疼啊。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狼来了。

说多了,他不再会相信她是真疼。

“宋小姐,疼了就去看医生。我可帮不了你。”林凉轻轻的低眸,双手握住她的双手,用力的一扯。

宋轻轻抓得紧紧的,却最终红着手腕脱力的瘫倒在地。

林玄榆便是走在前头靠在墙上等着林凉,不敢轻举妄动,听着林凉的那些话,一时分不清真假,直到看到宋轻轻倒地,一时慌了,赶忙上前,刚经过林凉,却被他一把扯住后衣领,用着力拖着他便直径往前走。

“表哥!”林玄榆挣扎着摆动着后颈,背着林凉的身子,见着宋轻轻只呆然的看着他,忙侧着脸看向表哥,只看了两秒,握紧的拳头悄然间放下。

他打不过林凉。

这样的场景让他蓦然勾起他藏在深处的回忆。

六年前怀着好奇去了表哥的地方,下了飞机却打不通电话,他只好四处逛逛,却意外参观了一场拳赛。

在莫斯拳场,半决赛与决赛在同一天进行,场下的人欢呼这个名为devil的拳手,脸上血迹斑驳,可他却爱上他出拳的速度与力道,崇拜而高呼。

待中场休息他便用着帕子随意的擦拭着面颊,擦得不甚用心,颊边还有伤痕和干涸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