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浓,我浓。情长,夜短。
翌日,一轮朝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金光一片,将海与天的相交处染地刺眼。平静无浪的海面上跳跃着无数斑驳的光芒,偶有微风吹过,掀了自然的静谧。
光线穿过落地窗将整个房间照地透亮,房内黑白两色系对比强烈,黑的边框,白的布帘,屋内除了枫木书桌和柞木书架没什么家具,空气中弥漫着宁静优雅的香味,飘在最上头的是浅浅的墨香。
大床上的一男一女睡地正香,两人盖着同一条床单,薄薄的床单堪堪遮在女孩的双峰处,她两手扯地紧紧的,而床单另一边则裹在男人精瘦的腰处,男人上半身赤裸,肌理线条流畅分明。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身前,下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微长的发丝被夜晚弄地凌乱蓬松,早没了白日造型师精心设计的模样。
生物钟一来。
“嗯……”徐筱旖无意识地拉着床单转了个身,这一拉便将盖着傅斯昀身上的部分床单扯了下来。
嗯?
明媚的眼光照地她眼皮微微刺痛,适应后才睁开眼睛,入目处便是蔚蓝的大海,海面上依稀有白帆点点,与上头的点点白云相映,几只海鸥迎风飞舞,从高处直往下冲,沾到水面后飞快离开,掠起一道弧度。
这里是,他家。
他们在一起了。
她想起昨晚,嘴角弯起细不可见的笑。
这时,身后响起了傅斯昀的声音,他似乎还没睡醒,鼻音略重,显得有些奶声奶气的,“扯什么,我都没地盖了。”
下身一凉,傅斯昀抬手便将徐筱旖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她的下身正好对上他的一柱擎天。
一抹红晕随即爬上了她的面庞,白瓷般的皮肤醉了三月桃花,羞赧如画,衬地她眉眼间多了一层妩媚。
她稍稍松了手,将床单往后拉。
浓烈而细长的青丝好似荡起涟漪的湖水,层层叠叠,她发梢上还带着茉莉的清香,他忍不住埋进她颈间嗅了嗅。“昨晚我没忍住,你,还疼么?”
“……”疼当然是疼的,但一想到他才是救自己的人,她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还好。”
一瞬间,时间静了下来,宽敞的房内除了呼吸声,似乎还有一点阳光跳动的声音。
“我下次会注意。”他听得她的回答心里松了一口气,声音里的鼻音明显少了,却也不是很清晰。
她鼻尖哼了一声:“嗯。”
他顿时心情大好,在她颈间蹭了又蹭,那样子跟求抚摸的小动物也没什么区别,“你不去上班了?”
“不想去,请假了。”她说着带了点撒娇的意味,这么好的风景,这么好的对象,上班干嘛。
“那我也不去了。”他手中用力,将她圈地紧紧的,“你昨晚有舒服到么?”
“……嗯。”她说完脸上更红了,仿佛携着素夏的风,带着恼人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