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暄听到一半脸色就变了,“这怎么行?我是一军之帅,不行不行!”
我讥讽,“不行就算了。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不想看到你。”说着转身要爬起来。
“你――”萧暄文的不行来武的,干脆一把拽住我,身子像一座大山一样压下来,把我压在草地上。
我又气又笑打闹一阵未果,力气用尽,终於放弃,老老实实躺在他的身下,大义凛然道:“随你便了。得到我的身,得不到我的心。”
萧暄笑倒在我身上。
我的心底似一阵阵潮水一般涌动着欢喜,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他将脸埋在我的脖子边。我们这样拥抱着,久久不语。沉重的身躯、规律的心跳、熟悉的气息,让我觉得很安心很舒适。大地已经回春,草地一片嫩绿,两匹马在不远处悠闲地吃着草。
气氛很浪漫,感情很融洽。不过,这是初春,地上很冷。我的气消了,心跳恢复了正常,开始觉得寒气逼人招架不住,於是挪动着身子想从萧暄的身下钻出来。
才动了两下,萧暄突然把手臂猛地一收,压低声音沙哑道:“别动!”
我愣了两秒,恍然大悟。
郎情妾意耳鬓厮磨孤男寡女春风吹又生,某人类雄性生物顺应人类生理学起了反应,证据就是现在贴着大腿的滚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