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雀摸了摸踏雪红狐扳指,说:“他比我的命都重要。”那浑然天成的红狐纹融在洁白的玉身上,是玉狐宫宫主的身份象征。
“难怪你都不省人事了还抓那么紧,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怎么都拿不下来,虽然看着贵重,但小兄弟年纪轻轻还是命重要啊。”
“实在劳烦了,不知先生是否还见过一张面具?”苍雀离宫时一身宫主打扮,黑袍、扳指、面具,而殓华剑在他入水的那一刹那就被冲击的离了手,定是落入水底了。
石铁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说:“没有,我记得当时你脸上好些伤口,脖子那一处更深,我都以为你死了。”
苍雀全身疼痛的快无知觉了,听说脸上有伤口他伸手摸了下,都是些小伤口想必应该是被树枝刮的,等摸到脖子时苍雀瞬间慌了,忙问:“我的玉坠呢?我戴的玉坠呢?!”
“这这...这...小兄弟我...没见啊。”石铁被苍雀询问的慌了神,吞吞吐吐说着不知道。
一瞬间疼痛覆盖心头,苍雀难过的掩面轻喃:“都丢了...我与他的牵绊都丢了。”他赠的殓华,他赠的玉坠全不复存在。
石铁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不知要不要安慰,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良久,苍雀才撤下手,眼眶微红的说:“让你见笑了。”
石铁连忙摆手:“不会不会,谁没点伤心事,小兄弟别太难过了,好好养伤。”
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位妇人进了屋内,石铁说道:“孩儿他娘,你去弄点吃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