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善满目迷茫,急促地喘息着,无意识的抿了抿唇,却在反应过来唇齿间不一样的感觉时忽然惊醒。
她刚刚,刚刚居然……
居然真的……
黎善的脸逐渐涨红,软而无力的手忽然伸了出来,抓过不远处的薄被,脑袋埋在被褥里,身子缩成一团,赧然到不敢再去看她。
羞涩的同时,心里又纠结成一团,再三的确认过这不是梦以后,新帝像一只鸵鸟似的埋首于被褥中不肯露头了。
苏拾一闷笑一声,将小鸵鸟抱在了怀里,耐下心来哄道:“早些睡吧,陛下。”
“脑袋要露出来,闷坏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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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醒来时,身旁已经空无一人了。
今日的早朝是推不得了。